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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己在给田文镜扣帽子吗?

不是皇上若要继续袒护田文镜,就得为田文镜争辩其有没有鱼肉缙绅吗?

怎么现在变成了现在自己在结党的事?

自己要自证有没有结党吗?

谢济世现在脑海中有许多问号。

他突然发现他低估了眼前的皇上。

李绂也一脸懵逼。

他没想到,雍正会在收到谢济世的奏折时,会把一年前他弹劾田文镜的奏折也翻出来。

这是何等可怕的缜密心思?

李绂为此倒吸一口凉气。

讲道理,他自己都快忘记他一年前弹劾过田文镜。

所以,李绂现在也感觉到了雍正的可怕。

恐怖如斯的可怕!

“李绂,朕从不冤枉自己的大臣,所以,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谢济世所奏之事为何与你一致,你们有没有私底下经常接触,有没有结党营私!”

雍正这时还问起李绂来。

李绂现在很没自信。

因为,他真记不得他一年前弹劾田文镜的奏折都说了些什么。

毕竟,哪个正常人会去记住自己一年前说过什么话呀?

正因为没有自信,李绂也不好否认,只得自证说:“圣上明鉴,臣确实和谢济世来往甚密,也多次在一起声讨过田文镜,但臣和谢济世没有结党营私!”

李绂这么说后,许多与他交好的满汉大臣皆为此大惊失色。

老三允祉更是为此暗暗摇头。

他觉得,李绂就不该承认自己和谢济世来往甚密。

因为他很清楚,在雍正眼里,李绂这样已经相当于承认自己结党了。

他不由得暗叹李绂还是太实诚了。

这会让雍正更加愤怒。

雍正这时也呵呵冷笑说:“你李绂还算实诚,但你说你们没有结党营私,谁信!你把朕当幼年天子吗?!”

雍正这话不可谓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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