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弘历直接给五万两,等於预给了弘昼好几年的郡王年俸。
弘昼受到的惩罚因而也就更加算不上什么。
“难怪五爷常说,太子爷待他极好,现在想来,果然是如此!”
“五爷素来性子急躁易怒,有这样好的哥哥当皇帝,將来只怕五爷得罪再多的人,也是不怕的。”
吴扎库氏为此,笑著对弘昼侧福晋章佳氏说了起来,在半夜臥谈的时候。
因为,弘昼没在家,都还年轻活泼的她们,也就乾脆同床而眠,以消寂寞。
章佳氏跟著附和道:“姐姐说的是,听说当年三爷还在的时候,全靠四爷卫护著五爷,他们自然感情不一样。”
“我已经给五爷去了家信,告知了此事,以免五爷担心银子不够使。”
吴扎库氏接著说后,就拍了拍章佳氏的手:“睡吧。”
弘历给弘昼送银子的事,也被弘历有意让人泄露了出去。
於是,没多久,满京城的王公大臣们就知道了这事。
“五爷擅行便宜之权,而副都统,的確不对;但太子爷赠银於五爷,確实是仁爱之举!”
国子监祭酒兼吏部右侍郎孙家涂便在知道这事后,对吏部尚书福敏发表了自已的看法。
福敏放下手里的茶盏,笑著说:“说的没错,太子爷没有因为一些忌惮而刻意不去做一些君子当为之事,可见其明睿果敢,非优柔寡断者与畏畏缩缩者可比也!”
“是啊,说起来,我也是真没想到,之前议立太子的事,会那么顺利!大清也因此这么顺利的定了国本!”
“现在细细想来,其因就在於太子爷已形成了自己的势,无论是陛下还是百官,皆只有尊其为东宫,才能安社稷苍生。”
孙家涂为此肃然起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