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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雍正十年初,雍正的確举行了盛大的献俘仪式,大策凌敦多布和小策凌敦多布是被献俘的主要人物。

两人也都没想到会因为噶尔丹策零的野心而成为牺牲品。

“但愿下辈子不用再参与战爭!”

大策凌敦多布甚至被雍正下旨处斩时发出了如此感慨。

小策凌敦多布则只是说道:“要不是弘历监国,我们未必输!”

“说这些做什么,输给弘历,当心服口服!”

两人最终都被处斩。

他们本来是该被凌迟的,雍正特旨施恩,改为斩立决,以表自己宽仁为怀。

同样被雍正以表现宽仁为怀而只下旨斩立决的还有曾静和张熙两人。

因为,这两人本来按理也是该被凌迟的。

不过,这一世,由於弘历让雍正明白一个阶层的立场是改变不了的,所以,雍正也就没有选择留两人性命。

曾静在被押赴刑场的时候,朝张熙苦笑了一下。

张熙则是十分沮丧:“恩师,是我对不起您,我不该供出您。”

曾静则又笑了笑道:“无妨,我们这也算是青史留名了。”

“青史留名了呀!”

曾静感嘆了一声仰头看了看天,且在接下来,与张熙一同被斩首於刑场。

弘历在雍正十年七月做的事,除了组织自己身边的东宫近臣编写普通字典和注音法外,就是奉旨带著內帑去抚慰在这次西北战事中出现伤亡的八旗旗户。

这天,弘历在进园请安后,就乘著八抬大轿,往八旗都统衙门安排好的抚慰路线去抚慰家中有子弟伤亡的八旗旗户。

虽说是阴雨绵绵的天,但因为城卫营和协防营的存在,西直门驴肉胡同一带,也就依旧没有熏人的臭味。

只是道路未免因此泥泞不堪,越是接近中下层旗户家庭,这种情况越是明显。

因为上层旗户还会在家门前铺上石条,讲究一下。

在一处有子弟伤亡的旗户家门前落轿前,弘历先生听到了一阵阵哀音,待下轿后,就见这家如意门前已掛了白幡。

而弘历放眼望去,整个正红旗集中居住的驴肉胡同一带,倒是零星有好几家装有白色的旗户,在一片青砖绿瓦间特別显眼!

不过,好在不是成片的白幡,加上胜利的冲抵,也就显得悲戚之氛围没那么重。

弘历这里先进了眼前这一家,只见一个大大的黑色“奠”字下跪著一少妇。

少妇失魂落魄如纸片人一样,似乎碰一下就要倒下,眼晴更是肿得如核桃一样大。

在这少妇身后还有一披麻的小孩正趁著该少妇不注意,起身叩著黑漆漆的棺材。

另有一青年男子则跪在这少妇对侧,对弘历叩首道:“正红旗满洲第二参领第十四佐领钮祜禄·常保家给太子爷请安!”

“免了。”

“阵亡者是你的?”

弘历抬手后问道。

“回太子爷,乃是奴才之弟!”

常保情绪低落地回道。

弘历点头,隨后就亲自上前,给亡者上了三香。

这一幕,让常保乃至在场的旗人都红了眼,那少妇更是忍不住鸣咽起来。

弘历接著就只让人把从內帑额外加拨的抚恤银递了来,並问了几句家中情况。

隨后,弘历又去了另外一家,这一家倒是没有阵亡者,只有伤员。

这伤员穿著一枣色布衫,脸色苍白,正被家人扶著往外走,刚走过一面正掛著甲的砖墙。

“正红旗满洲第二参领第十四佐领舒穆禄·德祥家给太子爷请安!”

弘历在看见这家人给自己扎千行礼时,就见这家的伤员正用两没有手掌且光禿禿被布包裹著的手臂向自己扎千行礼。

弘历便立即过来扶住了他:“都起吧。”

接著。

弘历就问了几句这人如何负的伤以及受伤情况,然后就嘱咐说:“如果发热千万不要硬扛,要及时就医。”

“!谢太子爷嘱咐!”

弘历点了点头,隨后就让人把银子奉了上来,这家的户主德祥因此直接落下泪来,而跪下道:“太子爷的恩德,奴才们几辈子也报答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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