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接著,两人在见到雍正时,弘暂就果断跪了下来,对雍正说道:“臣侄有一件事要告知皇父才能心安。”
雍正听后问道:“什么事?”
雍正见王公大臣时,弘历、弘昼、福惠会主动回耳房以避偷听之嫌。
所以,弘历倒是不知道弘皙要告诉雍正什么,只是在外面看见弘暂在殿內朝雍正跪了下来。
而弘皙这里则在接下来对雍正说:“臣侄告泰郡王弘春!因为,他竟说臣侄才是先帝好圣孙,而有意挑拨臣侄和弘历的关係,以激起皇族內斗!请皇父明鑑!”
弘春一脸然地看向了弘皙。
雍正这时也瞅向了弘春:“弘春,可有这事?”
弘春慌忙跪了下来:“四伯容稟,臣侄,臣侄只是一向仰慕堂兄理亲王的才能,所以一时言语失態说出这话,实际上,臣侄的意思是,理亲王不愧也是称得上为先帝好圣孙的皇孙之一!”
“你这话也没有说错,弘暂的才能,朕也是承认的,先帝也亲口承认过。
“但是,你可知道,先帝为何临终还是更加属意於通过朕传位於弘历吗?”
雍正说到这里就看向弘皙:“弘皙,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弘皙道:“皆因当今太子更善於造福於民,而此乃大清之本也!”
“回答的好!”
“你弘皙的胸襟与认识到底於诸侄中难得。”
雍正满意地点了点头,还称讚了弘皙一番。
接著。
他復又很严厉地看向弘春:“但弘春却是真的言语失谨不说,还心怀不轨,竟欲挑拨弘皙,当削爵!”
弘春立刻叩首,而流下泪来:“四伯开恩!”
“你让朕怎么开恩?!”
雍正突然叱喝一声。
啪!
同时,他拍案而起。
雍正接著又道:“你別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无非是觉得这样可以让弘皙也依旧有夺位的心思!”
弘春这里忙伏首道:“启稟皇父,臣侄绝不会有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臣侄只是基於敬佩堂兄,才说这话。”
“朕且信你一次!”
雍正直截了当地回了一句,而又道:“朕已经下詔,禪位於弘历,令其登基称帝,你既然没有这样的心思,就要有继续辅佐好新帝的打算。”
弘皙这里顿时如耳边炸了个焦雷,呆在了原地。
两眼红肿的弘春也张大了嘴。
雍正这里则也看向了弘春:“与其求朕的恩典,不如將来求新帝的恩典,即便要復爵位,也要去找他復;当然,前提是你真的能好好做人!”
弘春整个人如机器人一般,动作僵硬地叩首道:“!臣侄谢四伯提点!”
弘皙则强咧了几下嘴,最终还是因此挤出了一丝笑意来,且趁著笑意快要消失时,回道:“臣侄定谨记圣训,全心辅佐好新帝,以报皇父隆恩,也顺大清民意舆情!”
“很好!”
雍正越发满意,且因此挥手让两人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