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图訕訕一笑:“不好说。”
“什么叫不好说。”
弘升皱起眉头来。
赛尔图则道:“您不妨自己问太子爷去!”
弘升顿时脸色变绿,而捏紧了拳头,而注视著赛尔图:“你什么意思?”
“您是聪明人,奴才的意思,您应该能明白才对。”
赛尔图只如此回答道。
弘升吁了一口气:“也罢,我等著詔旨最终公布就是!”
弘历则在赛尔图离开后,就传见了允礼和允禄两人来。
“十六叔和十七叔现在皆是议政王,对宗室的事,自是最有发言权的。”
“侄儿蒙汗阿玛看重,即將登基,且如今暂摄国政,也就想著,欲使登基之事顺利进行,需先稳宗室,以布恩德。”
“所以,这就需要先重用一批宗室以及对该晋爵的晋爵,该商量解除圈禁的解除圈禁。”
弘历在见到两人后,就说起了自己召见两人的来意。
说著,弘历就道:“眼下,且说该重用的人,不知该重用那些宗室,还请两位叔叔推举。”
“欲重用自然得给其要职而示信任为妥,臣兼著的镶黄旗满洲都统倒是可以不再兼任,而令其他宗室兼任,臣推举由贝勒允祜担任此差。”
允礼这时开了口。
弘历点了点头。
而允禄也跟著说:“那臣身上兼著的正黄旗满洲都统差事也可以交出来,臣推举由弘升担任此差。”
弘历听后则不假思索地说:“弘升不適合,改由二十叔担任此差,二十叔此前因被汗阿玛派去祭陵却託病抗旨而被降爵为公,如今且恢復其贝勒爵吧,以示尊亲之谊。”
允禄呆怔了半晌,但没有因此据理力爭,而是拱手回道:“嗻!”
允礼这里也暗自纳罕,且在离开勤政亲贤殿时,问起允禄来:“弘升何时得罪了嗣君?”
允禄摇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