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鄂尔泰这边损失了傅鼐,他自然得弥补一下鄂尔泰。
他这样做自然是为了平衡双方。
毕竟如朱轼所建议的那样,他这个皇帝需要让两派平衡,同时寻机培植自己人,但不是只培植自己人,而不搞平衡。
鄂尔泰和张廷玉在离开勤政亲贤殿后都面色沉静凝重。
虽然,弘历没有怎么着他们,但弘历的表现,已让他们对自己的将来感到了忧虑。
“傅鼐,你真是糊涂啊!”
“主子是不好一时把你们都罢免,但不代表主子不能与老夫挑明,要老夫在维护皇纲和维护你们面前做选择。”
“你觉得老夫真能在主子挑明问我的情况下,还能力保你?”
鄂尔泰在接下来主动讨了监督傅鼐被赐自尽的差事,且在傅鼐面前,对他说了起来。
傅鼐则一脸沮丧说:“我也没想到主子会直接跟中堂您挑明,不怕您撂挑子。”
“因为主子知道我鄂尔泰没这个胆!”
鄂尔泰一声厉喝,脸上的肌肉不停抖动着。
傅鼐现在也确认鄂尔泰没这个胆。
他现在只想求活,也就对鄂尔泰哀求说:“中堂,您能不能去见见太上皇,求他救救小人?”
鄂尔泰睁大了眼,眸露惧色。
随后,鄂尔泰就立即挥手,对端毒酒的人说:“赶紧送他上路!”
“中堂!”
“中堂,为什么啊!”
“中堂,您为什么不肯为我去求见太上皇啊!”
于是,傅鼐立即被强灌下了酒,而痛苦的在地上挣扎了起来,且没多久就断了气。
鄂尔泰这才松了一口气,且在离开刑部大牢后,对在外面等着接他回家的长子鄂容安说:“告诉家里人,行事都要低调点,别把乾隆朝还当雍正朝!”
“别看当今主子又是宽赦宗室,又是起用罪臣,但他可比太上皇心硬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