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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就是这幺无所畏惧。

在明明,刘统勋已经当着很多人的面,拿出那封信的情况下,弘历依旧可以毫无压力地说,这是子虚乌有的事。

他谅的就是大清官员不敢跟他争辩。

谁让在大清朝,皇帝就是可以这幺为所欲为呢?

「既不使一成一败,也不使两败俱伤。」

弘历在批覆这道奏折后,就如此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是他处理鄂、张两党的根本原则。

李徽所呈奏折的朱批在下达后,鄂尔泰也就知道了这种结果,而为此皱眉说:「我就提过,你们这样做根本没用!」

李徽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中堂说的是!」

「不准耷拉着脑袋,不准丢份,跟张桐城一样!」

「还天天在这些屁事上较劲,还受挫了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大清官员,要各个都这幺一幅死气沉沉的样子,那还算什幺天朝上国?」

鄂尔泰突然语气严肃地训教起李徽来,同时也埋怨起这些官员乃至张廷玉不跟他一样积极于实政改革。

李徽精神一振,连忙回道:「愿遵中堂教诲!」

……

「晚生已听中堂吩咐,给南方诸贤去了信。」

张宅。

朱荃正对张廷玉禀告起了张廷玉让他做的事。

张廷玉听后点了点头,而看向了外面。

朱荃这里则离开了张宅,回了他自己在城中租赁的住所。

没错,朱荃虽然是张廷玉的门客,但他基本上不住在张廷玉的客房。

因为,在外面住,他也有服侍自己的人,可以当老爷。

此时,外面已经阴云密布,春雨绵绵。

张廷玉的儿子张若霭,朝张廷玉的书房,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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