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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绥德当地的中小土绅,情况则分为两种。在一些抗旱会占据主导地位的村庄,徐晨事先派遣土兵担任民兵队长。这些民兵队长到了村子后,迅速將村民组织起来,以雷霆之势镇压了那些妄图反抗的士绅。隨后,眾人皆大欢喜地进行均田事宜,整个过程顺利有序。

然而,在另一些抗旱会尚未占据主导地位的村庄,情况却截然不同。当地土绅仗著自家养的长工壮丁,態度囂张至极,公然放话:“若是抗旱会的人敢来我们村子,格杀勿论!”

面对这般顽固不化之人,徐晨自然不会心慈手软。他果断下令出动护卫队,

甚至將炮兵营都拆散调配使用。对於一般的士绅宅院,直接用飞雷炮进行轰击。

飞雷炮呼啸著砸向宅院,瞬间火光冲天,砖石横飞。

而对於那些防御较为坚固的士绅围子,则动用四斤炮。只听得几声震天动地的炮响,一两炮过后,围子的城墙便轰然倒塌。

这些顽固土绅敬酒不吃吃罚酒,徐晨自然不会留情,不仅没收了他们的家產,还將他们发配去做苦力。一时间,整个冬天的绥德州,炮火轰鸣声此起彼伏,从未停歇。

天启七年(公元1627年)十一月十六日。

绥德城的悦来酒楼內,热闹非凡。朱治和沈荣作为本地,在此宴请绥德城的诸多读书人。虽说不少人顾虑与“叛逆”有所沾染,心中害怕,不敢前来赴宴,

但绥德绝大部分的读书人还是到场了。

这些读书人主要分成两类。一类是生活陷入绝境的底层读书人,其中大多为童生。这些年关中地区旱灾连年不断,流民数量与日俱增。乡村之间,马贼土匪肆意横行。自张三起义之后,兵灾文接钟而至,使得关中地区的秩序愈发混乱不堪。

这些底层的读书人为了一口吃食,不得不放下尊严,四处奔波求生,但即便这样吃不饱饭依旧是常態。

而大同社虽被视作叛乱势力,却极为重视教育,规定下属的每一个村子都要招募夫子,开展扫盲工作,教导孩童读书识字。不仅如此,大同社出手极为大方,每月愿意付给夫子一两银子的工钱,还贴心地包四季长衫。对於这些几乎快要饿死的童生而言,大同社提供的这份工作机会,无疑是他们全家得以过上体面生活的唯一希望。

另一类则是举人、秀才等稍有资產的读书人。他们前来赴宴,可不是为了加入大同社,而是抱著討伐大同社的心思。

毕竟大同社推行的均由政策,直接剥夺了他们的家產。尤其是那些考上举人的读书人,哪个名下没有几千亩的土地?大同社的这一举措,无疑是断了他们的经济来源,也让他们在政治上失去了诸多倚仗。

至於他们为何不像一些老一辈人那般惧怕大同社,一来是年轻气盛,自恃掌握了圣贤真理,坚信有理便能走遍天下;二来在他们眼中,大同社毕竟是由读书人结社而成,总归算是自己人,料想大同社不至於对他们这些读书人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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