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说道:“某的火枪兵也是按照秀字营的方式训练的,就交给你了。”
贺函想了想拱手道:“如此多谢了,张总兵。”
耿如杞走上前来,拍了拍贺函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要好好打这仗,活下来,
本官在后方为你擂鼓助威。”说完,两人便朝著后方走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后方的永定城门楼上,天子的华盖缓缓出现。这一景象顿时引起了四周的譁然。
天子就在他们后方,秀子营、太原镇土兵、大同镇士兵、宣镇士兵、蓟镇士兵们顿时土气大振,仿佛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在永定城门楼上,崇禎皇帝眉头紧锁,看著战场上的情况,转头问身旁的孙承宗:“老师,现在战场上是什么情况?”
孙承宗恭敬地站在一旁,详细地介绍道:“永寧总兵马世龙,宣镇总兵侯世禄驻防在右安门,大同总兵满贵部驻防在左安门,左右两翼各有两万勤王大军。而这次女真八旗带来了七旗,四万余女真主力,其中正蓝旗和满桂大军对峙,正白旗和马世龙、侯世禄他们对峙。”
而后,孙承宗苦笑著说道:“天津总兵贺函太年轻气盛了,他居然从兵部要走了女真首级做成京观,惹得女真人暴怒,调集了镶黄旗和镶白旗来对付秀子营。女真人两旗主力在野战当中,需要有十万大军才能与之抗衡啊。”孙承宗曾经经略过辽东,深知女真人的战斗力,他对贺函的情况很是担忧,同时內心也很无奈,明明秀子营是一种极其精锐的力量,但大子却要把他们消耗在京师。
崇禎皇帝看向战场前方,他只能看到处於后方的太原镇土兵,秀字营的战场只能模糊地看到几支队伍呈现出一个半圆的阵型。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秀字营既然可以击溃一旗女真人,那么和两旗女真人打个平手也是可能的。朕要看看女真人是不是如旁人所说的那般悍勇,以至於偌大一个大明朝居然找不到能战胜他们的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期待著一场奇蹟的发生。
孙承宗只能苦笑了。
阿巴泰站在队伍前列,缓缓戴上板指,然后拉了几下弓箭,仔细地调整看弓弦的张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和坚定。就在这时,他听到对面明军阵营中传来一阵欢呼之声,声音此起彼伏,显得十分热烈。
没多久,一个探马快马加鞭地赶来,单膝跪地,急切地报导:“主子,明朝皇帝的华盖出现在永定门,明军士气大振。”
阿巴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说道:“让明人皇帝看看我女真勇士的勇武,定然可以嚇破他的胆。”说完,他猛地转过头,看向秀子营方向,眼神中闪过一道寒光,严肃地大喊道:“进攻!”
隨著这一声令下,阿巴泰带领著自己魔下的1500名女真土兵,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
向看秀子营的左翼迅猛进攻。而岳托也不甘示弱,带领看1500名女真人朝看秀子营的右翼发起了猛烈的衝击。为了防备被秀子营的火炮杀伤,女真土兵们分散得很开,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繁星般散布开来。
在后方的耿如杞看到双方即將交战,心中涌起一股热血。他大步走到一面战鼓前,双手紧握鼓槌,高高扬起,然后重重地落下,“咚咚咚!”激昂的鼓声如同战歌一般,在战场上迴荡开来,为秀子营的士兵们擂鼓助威。
当女真士兵们前进到距离秀子营阵地1里范围的时候,贺函站在指挥台上,眼神犀利地注视著前方,果断地下达命令:“红衣大炮开火!”
“砰砰碎!”红衣大炮发出沉闷而又震撼的声响,十枚炮弹带著尖锐的呼啸之声,如同流星般射向女真人的队伍。被炮弹砸中的倒霉蛋瞬间整个人四分五裂,鲜血和碎肉在空中飞溅,场面惨不忍睹。
阿巴泰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这红衣大炮是女真人最不想要看到的武器,它射程远,威力大,当初在寧远城,就有上千女真士兵死在这火炮之下。他咬了咬牙,大声指挥道:“加快前进步伐!”
女真土兵们听到命令,顿时加快了脚步,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要衝破这炮火的阻拦。
而在后方的贺函看著火炮的战果,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並不满意。这一轮炮击,只有一半的炮弹有战果,砸死的女真人也不过10来个,这种大炮打蚊子的效果实在是差强人意。
“换铅子。”贺函冷静地说道,
秀子营的炮兵们听到命令,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清理炮口,重新把炸药包放进去,用推桿压实,而后换上铅弹,再次压实,点燃。
“砰砰砰”这次,呼啸声音更大了,铅子像冰雹一样密密麻麻地砸向女真人的方向。
“轰轰轰!”上百女真人直接被铅子糊脸,打得血肉模糊,倒地不起。有的脑袋被铅子击中,瞬间脑浆进裂;有的胸膛被洞穿,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两轮炮击之后,女真人不顾一切地衝进了百步范围。
“飞雷炮,射击!”贺函再次下达命令。
“砰碎碎!”10个炸药包被飞雷炮拋射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砸进女真人的军阵当中。但这些女真人早已经知道这种炸药包的威力,他们经验丰富,看到炸药包的方向,就赶快远离。
“轰轰轰!”十声天崩地裂的爆炸,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几十个女真人被震得七窍流血,耳朵里喻喻作响,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