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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和文震孟两人看看李標,也觉得他是最適合主持大局的人,一来李標不管是从资歷还是从威望都適合成为现在的內阁首辅,二就是大同军已经快打到直隶了。他也不得不拼命。

当然他们也知道议和就要遗臭万年,所以他们也没劝说李標接过这摊烂摊子。这太招人恨了。

李標冷哼道:“玉绳,你闯下如此滔天大祸就想逃,没那么容易,这首辅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这议和只能在你手中推动,想逃,某保证你走不出京城。”

周延儒冷笑道:“京城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是某一个人弄出来的!想撕破脸,好呀!大不了我把当初的谋划全抖搂出来,把我东林党做的齦事情全抖露出来,我们是如何谋划要害死贺函的,又如何想烧死天子,逼天子退到后宫。”

而后他指著在场所有人道:“我活不了,你们也不要想活,我拉著你们所有人陪葬,要让你们遗臭万年,以后真有人给我做铁像,你们也少不得要作陪。”

钱谦益慌张道:“不至於如此,不至於如此,大家都是为了朝廷,何必拼个鱼死网破?”

周延儒道:“现在某就想退下来,这朝堂你们谁愿待就待,这大明你们谁愿意救谁救。几位兄长你们继续在这商议朝政大事,某要去写致仕的奏摺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脸色难看的李標等人。

李標看向周延儒露出想要杀人的目光,这个小人已经到这种境地了,还敢威胁他们。

崇禎四年(公元1631年)11月23日,京城,永定城门外。

钱谦益,文震孟几人再次来送自己的老朋友黄道周,刘宗周两人。

钱谦益道:“幼玄,你们何必如此著急南下,还是等局势稳定再说。”

黄道周却说道:“现在朝廷危急万分,某要回乡招募乡勇,准备保卫大明,现在每一天对朝廷来说都是至关重要,耽搁不得时间。”

刘宗周嘆口气道:“这半年的局势证明我等东林党人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天下还是少不得天子作为主心骨。天子拱垂而治,天下就没了主人,各种祸国殃民的奸臣就会露出他们的嘴脸,祸害朝堂,周延儒有天子压著还算是贤能,但一朝主政却只知道发放俸禄,收买朝臣,排除异己,现在闯下了滔天大祸,又想著急流勇退,甩锅给天子,如此掌权肆无忌惮,遇事推脱不前,朝廷上都是这种揽权推过的大臣,大明如何不会衰败。”

东林党掌权的这大半年时间,可以说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君主立宪制的实验了,只是这个实验的结果非常打脸,也非常让人失望。

以东林党为首的文臣,掌握大权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自己提升待遇俸禄,资政会虽然开了,但並没有解决朝廷財政的危机,军事的危机。甚至他们拙劣的表现,让大明不到一个月时间丟了两个行省。

可以说当初他们有多期待资政会议,现在就有多失望,资政会没有成为大明救国的良方,反而成为了一剂最狠辣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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