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去街面上的早餐店,包了十几根油条,打了一桶皮蛋瘦肉粥,又装了一小桶的豆浆,而后回家。
“大伯来抓你们了!”
“抓不着,抓不着!”
刚一进家门,就听到院子里面吵吵闹闹的声音。
朱由检板着脸道:“不要玩了,过来吃饭。”
“哦!”朱幼薇等人听话的来到餐桌,他们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大伯的关系不好。
“这么丰盛!”朱由崧不客气的坐在桌子上,他还非常有礼貌,先给那些小的打,然后自己再打一大碗,毫不客气的开吃起来。
朱由检看到这没脸没皮的朱由崧眉头紧皱,他很不喜欢自己这个堂兄,去紫禁城当戏子供人游乐,把老朱家最后一点脸都给丢干净了。
天天正事不干,跟着他那个小舅子,整天游荡在戏院,茶馆,勾栏瓦舍,最近还兴致勃勃的弄什么足球队,结果当戏子的那点钱又全贴进去了,整天来他家打秋风,甩都甩不掉。
这家伙嘴甜,又善于见风使舵,知道这个家哪个人掌握财政大权,对周氏三人极尽讨好,所以周氏三人对朱由崧感官不差,也经常给他一定的帮扶。
“由检,你要不要投资我们足球队?现在京城的足球市场多火爆,我的球队只要打进了足球联赛,不但有门票的分红,球员的身价也会暴涨,到时候随便卖一个球员,都比你办报社一年赚的钱还多。”朱由崧吃饱了之后,开始想办法给自己拉赞助。
他在紫禁城当差,虽然俸禄高,但销也大,而且他真正赚钱的时间,也就10月,11月公民议会那段时间,那段时间来到紫禁城的富人多,他们出手也阔绰。
平常也没多少人看他耍宝,他最多也就领个固定的工钱,加上打赏一年大概有300两的收入,这已经是民朝一个比较富裕农户十年的收入。
但对朱由崧来说,依旧不够,看几场戏,去勾栏瓦舍看看舞蹈,打赏魁,基本上刚过完年他赚的钱就会全部光,剩下的时间他只能到朱由检这里打秋风。
去年他和周文耀两人看到足球市场火爆,把家底拿出来弄了一支小型的足球队,结果没想到,足球队的开销这么大,他们没打进正规联赛根本赚不到几个钱,十几个队员的工钱却不少,现在他迫切需要一个有钱的大户来资助自己的足球队。
朱由检面无表情道:“不投。”
朱由崧不甘心道:“要不我给你打点广告,把你的民生报几个字印在我们队员的球衣上,现在我们一场比赛可是有几百上千人看,一年能打几十场,也有几万人观看,这就有几万人知道你的报社了。”
朱由检冷笑道:“你让我们报社来打广告?”
朱由崧这才反应过来,都是别人找报社打广告,他们这勉强能算是同行。
“吃饱了,该做事了,看好幼薇他们,敢带他们去勾栏瓦舍,我打断你的腿。”朱由检严厉声音吓了朱由崧一跳,
他马上道:“放心好了,我哪里会带幼薇为他们去那种场所。”
而后朱由检驾驶着自己的马车,前往民生报社,路上他又点了几十个包子,装了两大桶的粥和豆浆,驾驶着马车停在报社旁的一个工地。
“春生来搭把手,把这些粥和豆浆端下来。”
工地里的春生马上道:“东家给我们送早餐来了,都过来搭把手。”
“好嘞!”几个工匠出来,把马车上的食物端下来,然后一人分几个包子,再要了一碗粥,各自蹲在工地的角落开吃起。
现在民朝的农村都开始农场化,但因为人才的缺乏,投入的缺乏,实际上增加的粮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