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有个实实在在的例子摆在所有人面前,减少工时,增加工钱,作坊不会破产。
一时间整个伦敦市民阶级骚动不已,在杰拉德的组织下,伦敦市民发动了多起罢工,要求增加工钱,减少工作时长,要求向赛里斯人学习。
“我们和赛里斯人不同,学习他们只能让作坊破产。”有产者还是这一套话术。
但伦敦的市民根本不听,他们鄙视道:“你们没本事赚钱,就换有本事的人赚钱上台。”
“作坊开不下去就请赛里斯人来开。”
“说的没错,让赛里斯人来开作坊。”
到这个时候伦敦的有产者才意识到,赛里斯人的作坊,是在撅断他们的根基,不能让这个作坊继续开下去了。
约翰.汉普登无奈道:“我承认,赛里斯人的本事很大,他们有办法执行他们的制度,但英格兰其他有产者是没办法执行这套制度的,真要实行这制度整个英格兰的作坊都会破产。”
克伦威尔严厉道:“我反对,赛里斯人的作坊纳税是最高的,而且他们的布匹还能出口到欧洲其他国家,有力的支持了议会的财政,现在让他们关闭作坊,其他人作坊生产的羊毛布能畅销整个欧洲吗?”
“更加不要说,赛里斯人雇佣了500多位伤兵和他们的妻子,议会不能给他们足够的补偿,赛里斯人帮助议会做到了,现在要他们关闭作坊,你们有没有想过前线士兵会怎么想?”
“赛里斯人四班倒的雇佣员,他们的作坊有2000多人,这就是2000多个家庭的,你让他们关闭作坊影响这2000个家庭,这2000个家庭后面是上万伦敦市民,汉普顿议员你是想让伦敦彻底混乱吗?”
克伦威尔一字一顿道:“赛里斯人的作坊有效的减少了伦敦的流浪汉,我以为其他作坊主,也学习赛里斯人三班倒,伦敦城也不会有流浪汉。
“现在我认可赛里斯人的做法,伦敦其他的作坊主,他们对工匠压榨的时间太长了,学习赛里斯人,伦敦就需要两倍的工匠,现在的流浪汉就有一份差,伦敦城也不会这么动荡。”
袖约翰.汉普登摇头道:“我们的作坊没有赛里斯人那么赚钱,哪怕不增加工匠雇佣两倍的人手,这些作坊会破产。”
克伦威尔冷笑道:“我不是伦敦的市民,我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我知道已经很多的纺织作坊主,在偷偷山寨赛里斯人的纺织机,他们的产能已经增加了好几倍了,但却依旧吝啬,既不肯增加工钱,也不肯减少工作的时长。”
克伦威尔对约翰.皮姆道:“从法律的上来,伦敦的这些作坊,已经违反了议会的《垄断法令》,他们山寨赛里斯人的纺织技术却一分钱也不给。”
没错,英格兰的有产者对赛里斯人的作坊声讨之外,自然也想学习他们的先进经验,工匠的待遇不符合英格兰的传统,自然不用学,但他们20锭的纺纱机,能提升两倍以上效率的纺织机确是这些有产者需要的。
在他们派出各种商业间谍的情况下,这些机器用了不到三个月就被他们山寨出来了,导致英格兰的纺织业效率直线提升,利润也提升了好几倍。
当然这些都是他们凭本事挣的,至于工匠提升工钱,减少工作时长,想都不要想,他们有什么功劳能换取这样的待遇。
袖约翰.汉普登气愤道:“你身为英格兰人的议员,怎么能站在赛里斯人的立场上为他们说话。”
克伦威尔冷笑道:“就因为我是英国的议员,我才站在赛里斯人这边。
他们的纺织技术提升了英格兰的纺织业,他们的作坊让更多伦敦的市民过上了体面的生活,他们赚的利润,全部用在伦敦的国民。
这个过程赛里斯人没有赚到一丝的利益,反而用他们在纺织业赚到的利润全部用在英格兰国民身上,我为什么不站在他们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