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为何?”
李贤好奇刘建军为什么会有这么豁达的心境,就和他刚才唱的那小曲一样。
“我阿爷阿娘早就死了!”刘建军理所当然的说道。
李贤:“……”
见李贤不说话,刘建军又好奇开口:“听你方才说,你家里应当挺大的吧,还豢有奴子?”
涉及身份的问题,李贤含糊其辞:“嗯,我家中很富饶,我本是家中长子,将来就能继承家产,可……因为一些事,我被逐出家门,赶到了刘家庄,如今不光丢了……还连累妻儿。”
说到这儿,李贤情绪很低落。
他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绣娘了。
还有他的妾室,以及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那……那些事儿真是你做的吗?”
刘建军突然开口,让李贤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又急忙否认:“不!怎么可能!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即便是被贬,李贤也不想落得一个乱臣贼子的骂名。
他会想到自尽,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保留清白的名声。
但刘建军的问题就像是连珠一般:“那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不回去把这事说明白?你这一死,你老婆孩子怎么办?”
“你当我不想,但这事……算了,与你这个小娃娃说不清!”
李贤心烦意乱,觉得自己也是傻了,皇室中的事纠葛又岂是眼前这个乡野陋夫所能想得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