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接着说,那上官麻子死了,然后呢?”
“然后……具体的事儿我并不知晓,但有坊间流言曾传,这上官麻子乃是上官庭芝的私生子……”
“上官庭芝又是谁?”
“呃……上官庭芝乃是曾经的中书令上官仪长子……”李贤想了想,觉得刘建军应该也没听说过什么上官仪,于是说道:“这上官仪,曾在龙朔二年拜相。”
这次,刘建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也就是说,这上官麻子还是个宰相的私生孙子!那他就没有家眷能提供线索的?堂堂一个宰相,家里人总不能死完了吧?”
李贤摇了摇头:“上官家在麟德元年就家道中落了,家中男丁尽皆被处死,只有上官麻子因私生子的身份逃过一劫。
“与他差不多同龄的,也就只剩一个妹妹,现如今才年方十九……”
刘建军叹了口气:“得,还真就死完了,剩下一个女子,也几乎不太可能知道什么消息了。”
李贤也沉默了下来,他不知道这个局面该如何破。
但这会儿,刘建军却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掌道:“行了,基本的情况我也了解了,虽然稍稍变麻烦了一点,但也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李贤一愣。
“既然死无对证,那对方能瞎掰,咱们也能瞎掰!切记……”刘建军将脑袋凑了过来。
……
又是一日后。
李贤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
他觉得刘建军的想法太天马行空了。
这事儿是能瞎掰的么?
但为今之计,他也只有相信刘建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