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王府距离西市有二十里地,一个来回的时间肯定不够。
刘建军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那也成,走,带你去看看你那几个儿子!”
李贤愕然:“他们有变化了?”
“有了!”
……
李贤随着刘建军来到南院那块地的时候,刘建军鬼鬼祟祟的藏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藏着,别让他们看着你。”
李贤下意识跟在了刘建军身后,然后朝着那道水渠看去。
自己三个儿子都没在水渠里挖地,光顺和光义还像往常一样坐在田地的角落,光顺似乎在跟光义絮絮叨叨着什么,表情很激动,但光义却是目光呆滞,仿佛神游天外。
刘建军这时候也说道:“你家老大就是个话唠,只要身边有人,他就能絮絮叨叨个一整天没完,也不管别人搭不搭理他,你家老三呢,性子有点内向,腼腆,你瞅他那小眼神。”
李贤顺着刘建军的手指看去。
光顺还在表情激动的跟光义说着什么,但整个过程都是光顺一个人说,而光义,依旧目光呆滞,仿佛在怀疑人生。
“他现在指定满脑子想着让李光顺闭嘴,但他又不好意思开口。”
李贤觉得刘建军说的对极了,又问:“那光仁呢?”
“那小子性子最皮,但本性是好的,不愿忤逆和顶撞他大兄,又不想听他念叨,所以一个人跑远了,喏,那边!”刘建军指着东南方的田地。
李贤看到了,李光仁正跟一个挖地的奴仆抢着锄头,那奴仆不停的告饶,但李光仁就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似的,把那锄头举高,嘴里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李贤心想,自己这三个孩子原本就是这样的性子,也没看到什么变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