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贤便见到刘建军憋着笑。
他忍不住好奇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刘建军道:“老刘这人,也是蔫坏蔫坏的!”
紧接着,刘仁轨便推开了这边的房门,笑着对李贤和刘建军看了一眼,但却并未说话,只是径直走到书案前坐下,提笔,写着什么。
李贤看到刘建军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对着那信看了一眼,然后便憋着笑,对刘仁轨比大拇指。
刘仁轨瞪了他一眼,将那封信甩干,又塞进一个信封,漆上红漆,这才朝外走去。
等刘建军又蹲回自己身边,李贤好奇问:“刘公写了什么?”
刘建军压低声音回答:“那上面就一句话,姜嗣宗知裴炎反,不言。”
李贤一愣,随后也忍不住一乐。
刘仁轨这人……真坏。
姜嗣宗此次过来显然只是为了向刘仁轨通报一下扬州叛乱和裴炎谋反的事儿,在接到刘仁轨的回信后,便起身离开了。
等到李贤听到刘府的奴仆汇报说姜嗣宗已经远去,这才看到刘仁轨折返回这边的书房,笑呵呵道:“屈尊殿下了,竟让殿下躲在这陋室之中,还看了这么场闹剧。”
李贤笑着摇头:“君子居之,何陋之有1,今日能亲睹刘公谈笑间化解雷霆之怒,于斗室之中运筹帷幄,贤受益良多,何来屈尊之说?”
他顿了顿,眉头又蹙起,“只是……扬州之事,竟牵连到贤之虚名,虽是一场闹剧,终究……”
“殿下不必过虑。”
刘仁轨摆摆手,神色从容,“正如那天使所言,殿下有后的消息天下皆知,李敬业这旗号已然不攻自破,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太后岂会因此见疑于殿下?反倒更显殿下安居长安,心无旁骛之志。如今之急,仍在关中民生。”
他话题一转,回到上:“方才所议推广种之事,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