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军笑了笑,说:“没必要,咱们刚到这儿收敛一回正常,回头再出这事儿了,你就不用留情面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嘛。”
李贤彻底明白了刘建军的用意,然后也学着刘建军的样子,故意弄出很大的水声。
“额……”
刘建军拨弄水的动作稍稍停滞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李贤觉得刘建军这一刻的表情好像有点奇怪。
……
接下来的两天,李贤和刘建军便在这国宾院中度过。
除了在院内有限的范围活动,他们不被允许外出,也没有任何外客来访,消息似乎被完全隔绝了。
刘建军起初还装模作样地拉着李贤下棋,但他的棋艺太烂,不是悔棋就是抱怨李贤下得太慢,把一副玉石棋子摔得噼啪响。
这样的日子没半天就腻了,于是他又跑去研究院里那些名贵的草,不是揪片叶子闻闻,就是对着假山品头论足,嚷嚷着不如沛王府后院的景致疏朗有趣。
甚至试图跟值守的禁军士兵套近乎,可惜那些士兵却如同泥塑木雕,对他的嬉皮笑脸毫无反应,连眼珠都不转一下,只有按在刀柄上的手稳如磐石。
到了第二天下午,刘建军那点可怜的耐心终于彻底耗尽了,他在院子里背着手来回踱步,像头焦躁的困兽,唉声叹气的声音大得恐怕院外都能听见:
“闷死了闷死了!这比坐牢还难受!早知道路上再磨蹭几天了!”
“喂!外面的!能给找俩胡姬来跳支舞不?要不弄个鞠球来踢踢也成啊!”
“贤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书都拿反了看了快一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