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这样,咱表兄还是去南衙当差,左右千牛卫,左右金吾卫什么的,你看着随便塞进去,兄弟我不为难你!”
武攸暨没说话,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刘建军手下那瓷瓶。
“咱表兄到时候就在青龙坊一带巡逻……咱们不是搞了个保安队么,就让咱表兄领保安队!然后呢,我们不是打算弄个工厂么,到时候就建在青龙坊靠近黄渠那边,表兄再过去那边值守。
“既能在厂当值,又能不耽误禁卫军那边的差事,你看怎么样?”刘建军试探着看向武攸暨。
这次,武攸暨突兀的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刘建军,又看了一下薛仲璋,眉头紧紧的皱起。
李贤心里下意识的一紧。
接着,就听见武攸暨说:“那咱表兄不是亏了?一人干了两份差事?”
……
薛仲璋的事儿算是安排妥当了。
武攸暨搓着手,眼神期待的看着刘建军,准确的来说是看着刘建军手里那只瓷瓶。
那只瓷瓶也就三寸高,约莫四指宽,肚大颈小,上面还用了一只软木塞死死塞紧,看起来怕是顶多只能装五六两。
刘建军没第一时间把这瓷瓶给他,反而是折返回去,拿了一只陶碗和几只瓷杯,装上了一些凉白开,然后将瓷瓶打开,对着陶碗里倒。
那瓷瓶的木塞只是刚刚打开,李贤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
就像是烈上了无数倍的三勒浆。
“刘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武攸暨两眼瞪大,慌张的站起身就要夺过那只陶碗:“这么好的酒,你掺水做什么!”
刘建军一巴掌拍下了他的手,轻斥:“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