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肯定大旱,许多百姓家里没了收成,食不果腹,咱们刚好可以趁火打劫,把他们招来替咱们做工,以工抵赈。”
李贤一怔。
然后笑道:“若趁火打劫都是你这般的,百姓们怕是巴不得多来一些。”
同时,在心里感慨,原来不知不觉间,刘建军已经规划了这么多的计划。
……
大义谷很快就到了。
此地地势果然迥异。
黄渠在此被两岸骤然收束的山岩紧紧夹住,形成一道狭窄的豁口。
河水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咆哮着从上游奔涌而来,挤过这狭小的通道,撞击在犬牙交错的岩石上,溅起漫天白沫,水汽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沁凉的土腥味。
即便是在这水位下降的枯水期,大义谷的水流依旧显得湍急有力,可见其河床较深,基础流量可观。
“好地方!”
刘建军跳下马,眼睛发亮,也顾不上岸边潮湿的泥土,几步就冲到水边,一会儿往这边瞧,一会儿往那边望。
李贤喊了一声“小心别掉水里去了”,便也跟着下了马。
“你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