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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陛下反应,显然未曾见过那封奏章。

刘焉目光扫过侍立御旁的张让、赵忠。二人掌文书传达,若有人做手脚,必是他们。

他心底冷笑:私扣军功奏章,这次看你们如何脱身!

想到此处,刘焉跨步迈出,向著上位行了一礼:

“陛下,刘备,字玄德,涿郡涿县人氏,乃中山靖王之后、景帝玄孙,確係汉室宗亲。”

“中平元年黄巾乱起,他在涿县组织乡勇平乱。”

“此前在臣麾下效力时,曾协官军作战,阵斩幽州黄巾渠帅程远志、邓茂,为解蓟县之围立下大功。”

“臣在幽州任上时,確曾为其上表请功。”

“中山靖王之后……”

刘宏喃喃,好感顿生,隨即捕捉到关键,

“卿言曾上表文?为何朕全无印象?若早有表功,朕当记得。”

目光转向侍立一侧、掌文书传递的中常侍张让,带著质询与冷意。

张让只觉寒意从脚底直衝头顶,额角沁出冷汗。

他当然记得那封来自幽州的表文,只不过当时觉得一个无关紧要的“汉室宗亲”和乡勇之功,在纷乱大局下不值一提,

眼看无人为其奔走,也没得其孝敬。

便命下属“留中”了。

这本是寻常操作,谁知此刻竟成清流攻訐的致命疏漏。私自扣留报功奏疏,可是死罪!

张让反应极快,扑通跪倒,以头触地,声音惶恐而自责:

“陛下息怒!老奴……老奴想起来了!確有一封幽州表文!”

“只因当时贼势浩大,各地军报如雪片般飞来,文书堆积,或有小吏疏忽,未及时呈送御览!”

“老奴失察,万死!恳请陛下治罪!”

这话说得好巧,既认其事,又將责任推给“文书堆积”与“小吏疏忽”,自己只担“失察”之罪。

不过刘宏虽然心知必有蹊蹺,但此时懒得追究,故不再看向张让,转回刘焉与张温:

“如此说来,这刘备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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