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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也是合法?”

周铭忽然大叫:

“你们这些官兵,与山贼何异?分明是要夺我们产业!”

众商人趁机起哄:

“官兵抢劫啦!”

姜维目光一寒:

“冥顽不灵!来人!!”

“将这些奸商全部拿下!货物充公,经商执照一律吊销!”

官兵应声上前拿人。

周铭挣扎叫骂:

“姜维!你断我们生路,与杀人何异?”

“这便是圣主明君陛下所属忠臣乎?”

姜维大怒,踏步上前,一把揪住周铭衣襟:

“尔等听着!李相爷向来重视商业。”

“减免税赋,开通商路,尔等方有今日。”

“如今国家有急,正是尔等报效之时。”

“竟敢行此不轨之事!”

他松开手,环视众商:

“今日起,凡有违禁走私者,这就是下场!”

赵奎跪地哭求:

“将军开恩!我等知错了!”

姜维神色稍缓:

“若能戴罪立功,或可从轻发落。”

“尔等可愿协助朝廷,监控蜀地商情?”

商人们面面相觑,最终纷纷叩首:

“愿听将军差遣。”

与此同时,

张韬被斩的消息如野火般传遍洛阳。

征西车骑将军府内。

张郃得悉噩耗,手中玉如意应声而碎。

“姜维小儿!安敢如此!”

张郃须发戟张,一掌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乱跳。

“老夫随李相爷征战四方时,他还在娘胎里卧着呢!”

堂下众将噤若寒蝉。

张郃侄儿张韬虽非亲生,却是他一手提拔,

如今被姜维当众问斩,无异于打了他这位开国老将的脸。

随着刘备一朝的老臣,渐渐病逝。

如今朝中能压住张郃的武将,屈指可数。

所以张郃在汉朝,几乎是国宝一样的存在。

许多大臣都要敬他三分。

但张郃在未经得到通知的情况下,被姜维杀了自己的侄儿。

这对于他而言,是一件耻辱之事。

当然,你若是要深究,确实可以说姜维是秉公办事。

但官场上,并不是简简单单一句“有法可依”便真的能让你随意杀人的。

就比如,

对于无权无势的天子而言,那就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而对于有实权的天子而言,那就是“春秋有大义,法不加于尊。”

法律条文那只能约束底层百姓。

对于达官贵族,那自有一套灵活标准。

参军小心翼翼劝道:

“……将军息怒。”

“张韬受贿纵私,确是触犯国法。”

“住口!”

张郃怒目圆睁,“即便有罪,也该押回洛阳审理。”

“姜维岂可擅用死刑?”

他沉吟片刻,唤来心腹副将郝昭:

“伯道,你速往长安,就说奉兵部之命巡查边务。”

“好生‘关照’姜维,老夫倒要瞧一瞧。”

“看他这乳臭未干的小儿,究竟有何能耐,敢杀我的人!”

郝昭面露难色:

“将军,姜伯约毕竟是……”

“嗯?”

张郃目光如电。

郝昭急忙躬身:

“末将领命!”

长安将军府内,

姜维正在批阅公文,忽闻亲兵来报:

“将军,洛阳来的郝昭将军已到城外,说是奉兵部之命巡查边务。”

姜维放下笔,微微蹙眉:

“郝伯道?张郃的心腹副手……来得倒快。”

他整了整衣冠:

“开中门,迎客。”

郝昭带着十余名亲兵昂然而入。

见姜维仅带两名文吏相迎,心中不悦,故意提高声调:

“姜将军好大架子!本将奉兵部之命巡查,为何不出城相迎?”

姜维不卑不亢,拱手道:

“……郝将军见谅。”

“边务繁忙,未能远迎。”

“且将军所言兵部文书,可否一观?”

郝昭一怔,他此行本是张郃私命,何来兵部文书?

只得强辩:

“本将奉的是张将军口谕!”

姜维微微一笑:

“既如此,请郝将军先至驿馆歇息。”

“待维处理完紧急军务,再行接待。”

郝昭大怒:

“姜维!你藐视上官!”

“不敢。”

姜维神色从容,“只是边关重地,法度为先。”

“无文书而欲巡查,恕难从命。”

郝昭气结,却见四周将士皆手按刀柄,目光炯炯。

只得暂压怒火,说道:

“好!本将倒要看看,你能猖狂到几时!”

当夜,

郝昭悄悄巡视长安城防,但见哨卡森严。

巡夜士卒精神抖擞,不禁暗自点头。

次日,

姜维邀请郝昭观摩军演。

校场上,

万余将士阵法严整,号令如一。

郝昭故意刁难:“

闻姜将军善使连弩,可否演示?”

姜维取过弩机,连发十矢,箭箭命中百步外靶心。

随后道:

“郝将军乃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算是维的前辈。”

“维斗胆,敢请指教。”

郝昭接过弩机,连发皆中。

然心中对姜维的武艺暗自佩服。

晚间宴席,郝昭又道:

“闻将军近日严查走私,不知可有效果?”

姜维取出一卷账册:

“三月来,查获违禁货物价值白银二十万两。”

“合计景元钱,超三千万。”

“处置涉案将吏三十七人。”

“边关风气为之一清。”

郝昭翻阅账册,见记载详实,证据确凿。

连张韬的罪状也罗列得清清楚楚,不禁叹息:

“将军执法如山,郝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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