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受伤,然后便清除其麾下势力。
其中关联,昭然若揭。
这环环相扣的雷霆手段,高林县内,能有这手段的,屈指可数。
「斗吧,只要不影响到我就行。」
陈庆暗道一声,转而问道:「头呢?」
「程头儿?」
老李摇头,「好几日不见人影了,也不知忙些什幺。」
.......
厢房内。
浓重的药味几乎凝成实质,刺鼻难忍。
秦烈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如纸,身上裹缠的绷带渗出点点暗红。
周良推门而入,沉声道:「司马先生走了,他开了一个方子,说是有希望.........」
「希望?」
秦烈激动地想撑起身体,剧痛袭来,额头瞬间布满冷汗,但他强忍着,手紧紧抓住周良的衣袖,「师父!我想要好起来!我想站起来!我想重新练武!师父,您一定有办法,一定要想想办法!我不能废了......我不能啊!」
「你伤势太重,先安心静养。」
周良按住他,沉声道,「按时服药,恢复的机率……不低。」
「机率?」
秦烈眼中血丝密布,声音带着哭腔,「师父,您看看我!看看我现在这副鬼样子!一个躺在等死的废物!」
他死死盯着周良,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师父,我是您扬眉吐气的指望!是您唯一的指望啊!求您救我!不管用什幺法子!花多少钱!找什幺人!只要能让我好,能让我再握紧拳头,我什幺都愿意做!师父……求您了!!」
这字字泣血、撕心裂肺的哀求,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周良心口,令他呼吸都为之一窒。
「放心!」
周良反手用力握住秦烈的手,眼神坚定的道,「为师,定当竭尽全力。这药便是那线生机,哪怕只有一丝,我也绝不放弃。」
秦烈望着师父眼中的决绝,重重点头:「好......师父,我喝!我一定会好起来.......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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