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你昨夜守着倘儿已是劳累不堪,今日可该多歇着才是,若是你也累病了可叫为娘与乃父如何啊。”美妇眼角有着泪水,心疼的上前为少女擦拭着额鬓上的汗珠。
而郭怀也放平了怀中的幼子于床榻上,郭倘此刻平稳的呼吸与安睡使他心里对张显的本事多了几分信心,掖了掖被角他起身朝着张显道。
“子旭先生见笑了,此乃郭某二女,也是倘儿一母同胞的姐姐。”
张显点了点头,但也没多说些什么,古代男女终究有别,虽然汉代还没有后世那几个朝代离谱。
见张显没说话,郭怀心中反而对他更为满意,多日来都是一副沉重的脸上多出了一份笑容:“郭某送子旭先生往前宅去吧,倘儿的病,还需子旭先生多多费心才是。”
“应当的。”
郭怀前头领路,张显跟在了后头紧盯着他的背目不斜视。
路过门口,郭棠好奇的悄咪看了一眼张显,而后在其母亲嗔怪的目光中羞红了脸颊。
待得张显出去了,她这才好奇的小声问道:“娘,那人是谁啊,打扮得好生奇怪,头发怎的那般短?”
美妇轻摇头道:“也不知是谁请来的,乃父觉得他能救治倘儿便带了过来。”
“来救治倘弟的?那倘弟现下如何了?”
郭棠快步走到床榻边上跪坐了下去,看着自己幼弟那安然入睡的模样,少女心中多日以来的担忧卸下了不少。
想到张显见到她后的表现,少女娇俏的轻笑呢喃:“倒也是个有本事的,也知礼数,就是打扮得古怪了些.”
前宅。
赵云夏侯兰吃了个肚皮儿浑圆,他俩本就是一天能吃八顿的年纪,加上又常年习武,胃口那叫一个好。
也得是郭府殷实,又有郭管事吩咐,府内僮仆自然是眼见桌空便又连忙端来吃食。
这一吃,就吃到了张显回到了前宅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