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张显也想不出该继续聊些什么了。
“某明白先生用意,还请先生直言告知黄某,叙儿尚能活多久?”壮汉指节捏的发白,声音颤抖。
张显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最多还有四五年之寿,肺体的损伤颇为严重了。”
闻言,壮汉失神的一屁股坐在了黄土地上,眼神都些许涣散了起来,满是悲痛之色。
“唉。”张显又是一声叹息,治疗的草屋中寂静无声。
“显哥,药包。”
“显哥,沸水来了、”
赵云夏侯兰两人从外跑来,一人手提张显的双肩包,一人则是端着一个陶盆,内里有个加盖的陶甑。
二人目光皆是在坐地颓废的壮汉身上滑过,但没曾多看,只是赶着上前给显哥帮手。
“放这,云弟,去叫陆医师,唐医师过来。”
“好。”
刚放下药包的赵云又立马跑了出去。
张显给了夏侯兰一个眼神,示意了一下坐地的颓废汉子,便开始给孩童施药治疗了起来。
夏侯兰会意,上前搀扶起了壮汉。
“老哥莫要被击垮了”
“我这可怜的孩儿啊..呜呜”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几年的求医之路最终得到的答案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即便是壮汉再怎么坚韧此刻也是泪眼婆娑。
夏侯兰搀扶着他将他扶到到了草屋外的马凳上坐下,见其如此悲痛原本那宽慰之语一时也是说不出口了,只能默默拍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