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有志才相助,某何愁这虑虒一地不兴!”
张显大笑,起身扶起了戏忠的身子。
他拉着他重新落座,口中遗憾道:“某这虑虒还是太小,官职可能无法让志才满意,所以只能让志才先屈身主簿了,但!虽是主簿,某也想拜志才为军师,替某多多出谋划策!”
“主公所托,忠自当以死效力!”
戏忠莞尔笑道,他倒是不怎么在乎官位,在来虑虒之前就已经考虑过一县之地的掣肘了,他在乎的是张显的雄心。
而今经历了诸多事宜后,他也是知晓了许多,这张显却是明主也!
桌上一阵热闹。
诸多桃源卒也是见识过戏忠的厉害之处,眼下成了自己人,他们自然也是高兴万分。
要不是张显麾下军纪严明说不得此刻得饮酒几升才行。
吃了饭,张显便让一众桃源卒还有黄忠去休息了。
他单独留下的戏忠。
见四周无人,戏忠不解的看向张显:“主公可是有秘事交代?”
张显摇头:“非也、”
“留下志才,是因有些话不好与众人说。”
“将手给我。”
他伸出右手看向戏忠。
后者一愣,不过也是将手伸出。
张显搭脉闭目片许,他才睁开眼:“脉象弦滑,气滞湿阻、”
“张嘴吐舌。”
“啊、”
戏忠也明白了过来,听话的吐出了舌头。
“舌苔白腻.”张显心下微松,再问、
“时常可有胀腹?”
“偶有。”
“下肢有力否?”
“偶有疲意、”
“爱饮酒?”
“常饮、”
二人一问一答,良久,张显得出了结论、
肝硬化早期。
还好。
他原先初见戏忠时就觉他面色不对,回想关于历史中戏忠的生平这才将其单独留下望闻问切一番。
“酒水可戒?”
戏忠面露难色:“能否不戒?”
他爱酒,最爱迷离时的那种天人合一之感。
让他戒酒属实是相当于在他心头挖下一块肉。
“那就要做好三十四五魂归泰山的准备。”
“若是有妻有子,那你妻你子便要拿着某的赏赐去唤他人夫君父亲了。”
张显话语直白,当然,说三十四五也是往重了说的,若是戏忠今后好好养生,即便饮酒也能活到四十多。
当然,前提是不去辛劳,不多用脑。
但那可能吗?
不可能。
“这”
“主公可有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