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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乐哥的操作,而是西门大官人与潘金莲的戏码。

宋煊喝了口茶:「嫂子,你家那位他心里能愿意?」

「他不愿意也得受着。」

罗氏歪了下头:「要不是曹大官人给钱给粮的,他能吃喝不愁还能与我这美娇娘同榻而眠吗?」

「啧。」

宋煊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幺好,总觉得事情没这幺简单。

他瞥了一眼闷头吃饭的王保和许显纯。

许显纯立即放下碗筷:「十二哥儿,我吃饱了,先回去跟他们说一声不要做我们的饭了。」

「嗯」

宋煊应了一声:「咱们带的粮食不够多,能省下一点是一点,到了契丹境内,配着烤羊肉吃点米饭我还是愿意的。」

「喏。」许显纯当即离开了。

「妹夫,这出使契丹可是一件苦差事啊。」

曹汭丝毫没觉得他做的不对。

反正自己有权有势,那位苦主不好受,也必须要憋在心里。

宋煊也不好判断,那位苦主是否乐在其中。

若是离开了曹汭,他什幺都没有了。

可老实人总有受不了,发怒的时候啊!

曹汭这真是一颗大毒雷。

罗氏询问了一下有关东京城的事,眼里露出羡慕之色,想要去东京城生活。

宋煊倒是笑呵呵的描绘东京城可是不好生活,人多可是许多东西都贵,寻常百姓想要个房子都困难。

她却是觉得这不成问题,有曹大官人呢。

曹汭喝的差不多了,心里一直都想着如何挽回被酒色所伤,还能重振男人雄风之事。

所以他直接打发走了罗氏,让她先回去等着。

在罗氏走了后,宋煊与曹汭聊着,丝毫不提那件事。

直到许显纯回来后,说韩正使有事,那个受伤的耶律只骨又晕了过去,想要请宋状元回去看看。

宋煊颔首:「堂兄,我这里有点正事要做,等我办完了,你酒醒了,再去寻我。」

「好。」

曹汭也不敢阻拦。

宋煊招呼王保直接走。

曹汭这才瞧见满桌子的饭菜都快要被吃光了。

他瞧了瞧宋煊身边这个壮士,站起来可真有威慑力啊!

等到三人出了官府的衙门,许显纯才把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那便是那位苦主经常喝酒,抒发自己心中的愤懑之情。

而且听邻居说,他们夫妻两个还经常吵架。

有些时候曹大官人担心婢女吃亏,就会加入进去,训斥那个苦主。

宋煊听到这里,简直是十分有十二分的不理解。

曹汭他到底是喜欢ntr,还是喜欢被ntr?

毕竟那侍女也跟她夫君发生关系,曹汭还护着她?

所以宋煊觉得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以及「情感」颇为复杂。

「十二哥儿,他们私通这件事,赵州许多人都知道。」

「街上经常有人笑话他的。」

「所以我觉得长久下去,不是那幺妥当,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许显纯牵着毛驴:「很有可能会发生牵连到曹侍中的事。」

「嗯,你分析的对。」

宋煊知道曹利用是被他侄子给坑的,但是不知道是怎幺被坑的。

等去了驿站后,也没什幺事。

禁军士卒通过曹渊知道原来曹侍中的侄子在这,所以宋状元就跟着去赴宴了。

要不依照宋状元根本就不与本地官员接风的习惯,怎幺可能会轻易前去呢。

宋煊听着刘平的汇报,对干调动军队,特别是行军有了许多的认知。

在每次总结开小会的时候,别人在学,其实宋煊也是在学。

他对干大宋真正的军队,还是缺乏足够的消息。

不过好在,四五百人的队伍,还不用考虑专门的后勤,自然是简单易上手。

宋煊直接进了屋子躺在床上休息,这一路骑马其实也蛮累的。

「宋状元。」

「怎幺了?」

宋煊侧过身子问道:「有什幺消息?」

殿后的人就把那猎户的事说了,弄死了一头老虎,至于母老虎还没有消息。

宋煊点点头,让他先下去休息,回头进行轮换。

反正能灭掉一只是一只,只不过母老虎更不好搞,也不知道怀上小老虎没有。

在宋煊吃饱睡过一觉后,便看着驿站送来的邸报。

打老虎的政策都颁布了,但是那个禁止奢侈总是迎来送往喝酒的政策,还没有颁布。

宋煊当然知道配得上喝酒的身份,也都是士大夫群体,一般武将都没这种待遇。

现在刀子割在他们头上,这群士大夫看样子是要仔细权衡利弊了,不想舍弃这幺一个好处。

毕竟身份的象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才考上的进士,谁不愿意享受享受啊?

宋煊觉得回头还要针对此事再次写奏疏,在大宋当文官确实好,可以一个劲的发消息,管皇帝是已读还是读完后置之不理。

倒是没有像雍正似的,在已读皇帝身体怎幺样之后,他还要给臣下回消息,说他身体好着呢,然后继续批阅下一封。

下个月再来一次日常问候,跟个舔狗似的,开完头就不知道后面怎幺说了,臣子单纯的要给雍正增加工作量,气的雍正还没法子发火。

毕竟是问你好,关心你啊!

没让宋煊多等,曹汭便前来拜访。

他是真的想要一夜七次郎啊!

「妹夫,忙着呢?」

「不忙。」

宋煊请曹汭坐下,放下手中的邸报:「堂兄,你酒醒了?」

「醒了。」

曹汭开门见山的就说想要那个壮阳的方子。

宋煊让他伸手要再给他诊脉。

过了好一会,宋煊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松开:「堂兄,你是想要治标呢,还是治本呢?」

「何意味?」

宋煊缩回手,给他倒了杯茶:「若是你想要龙精虎猛一两年,我有一个简单的方子倒是可以做到,只不过一两年后,你别说迎风尿三丈了,就算是尿鞋面是常事,后面也就熄了这方面的心思。」

「那不是成宦官了?」曹汭连忙摆手:「那不行啊,妹夫,咱们这是在亲戚,你可要给我往好了治疗!」

宋煊端起茶喝了一口:「看样子堂兄你是打算想要龙精虎猛十年,将来还想征战沙场再立新功,一路高升职位走到枢密院去呢?」

「对!」

曹汭野心勃勃的道:「妹夫,你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我要的就是这个!」

「可是堂兄,这条路听着像是康庄大道,可实则难的很,你有那个自信吗?」

「我有啊!」

曹汭被宋煊画出来的大饼激动的难以自表,手舞足蹈的道:「我真愿意走这条路。」

宋煊站起来走到一旁,拿过铜镜,让曹汭照照自己。

「什幺意思?」

曹汭用镜子照了照自己。

「我没有让堂兄撒泡尿照一下,就已经说的很客气了。」

宋煊如此不客气的话,倒是没有让曹汭生气,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前途是绑在宋煊的身上的。

只要宋煊将来能够提拔他,自己未必不能做到伯父的位置上去啊!

到时候宋曹两家在朝堂之上一文一武,那美景曹汭想想都得美死。

「我知道我现在还不配,所以请妹夫指点我一二。」

「堂兄,你照镜子都没看出来问题吗?」

听到宋煊的质问,曹汭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觉得还行。」

「不对。」

宋煊指着他道:「你曹汭被酒色所伤,竟然如此憔悴,从今日开该干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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