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这下子轮到萧特末开始变得惊讶了。
「当然了,我能哄骗叔父吗?」
萧革轻叹一声:「你也知道我与那宋煊结了梁子,所以时刻关注他。」
萧特末先是点头,随即又问道:「那宋煊知道与你结了梁子吗?」
如此询问,一下子就让萧革破防了。
他当时只顾着逃跑,以及尿裤子,根本就没有在意宋煊是什幺神情。
萧革只是隐约记得宋煊在质问他们是什幺叛军,他正想试一试锋芒。
其实宋煊的箭射中了萧革的帽子,又中了萧孝穆的旗杆,着实是把不少人给震慑住了。
就此之后,没有人关注尿裤子的萧革,许多人都被那横枪立马的宋煊所吸引住了。
不曾想宋人竟然还有如此大胆妄为的武将。
可更让他们惊讶的是,那宋煊是个文官!
「忘了他吧。」萧特末宽慰着拍拍侄儿的肩膀:「最可悲的事便是你拿他当对手,但在他眼里,你就是个毫不起眼的虫子。」
「我是虫子?」萧革脸上露出极大的怒色:「叔父,你竟然如此看我?」
「我不是这样看你。」
萧特末放下宽慰他的手:「是那宋煊根本就不在意你,你如今连个正式的官职都没有,想要给宋煊使坏都做不到。」
「我若是你,定然要去辽东那里闯出个名堂来,而不是在这中京城看着那宋煊潇洒度日每日气愤的都吃不下饭去。」
「好!」
萧革站起身来:「既然连叔父也如此小觑于我,那我便去辽东闯荡一二,就不相信我挖不出龙骨来。」
「好志气。」
萧特末连忙鼓舞自己的侄儿,希望他能够带领家族继续前行,主要是他儿子确实不成器,又不舍得扔到辽东那地方去受苦受罪。
反正萧革大小正合适,万一他真能闯出名堂来,那对家族而言,也是一件极好之事。
那必然肉都是烂在锅里的。
驸马都尉大力秋瞧着妻子的请柬脸上露出疑色:「为什幺宋煊只宴请了你,而不是宴请我们夫妻双方,这是什幺道理?」
耶律长寿脸上全都是惊喜之色:「兴许是专门宴请公主,我听人说几个妹妹也收到了请帖。」
「他专门宴请大契丹的公主?」
大力秋是想要通过宋煊打探更多有关龙骨的消息的。
他自己分析的是皇帝接触了宋煊之后,才有了如此行动。
故而宋煊一定知道什幺内幕。
「不对啊,你几个妹妹可没有什幺封号呢。」
大力秋又有些担忧:「我有些担心他垂涎你的美色。」
听到驸马这样说,耶律长寿哈哈大笑几声:「宋状元单独宴请我,你吃醋了,是不是?」
「当然了。」大力秋立马就搂过公主:「我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
听到这话,耶律长寿满心欢喜,嘴角又微微上扬:「那你可要看好本公主了,宋状元不光有才华,关键还长得俊俏。」
「在大宋就受到许多小娘子的欢迎,可是他只对自己的夫人恩爱,连东京城的青楼都没有去过。」
如此话语,大力秋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