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等朝廷使者到达,滕子京就把账本给烧了的操作,以至于变成登子拉稀,是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任范仲淹如何相信滕子京都没法洗。
滕子京的如此一来的操作,也连累了狄青与种世衡,差点要覆灭西北名将圈,全都给迁走。
当时正是范仲淹主持新政期间,而郑戬也不是外人。
他是范仲淹的连襟。
宋煊瞧了瞧眼前的张亢,看样子是早就养成了习惯。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张亢笑嘻嘻的道:
“我会把自己的俸禄再填回到公使钱里的。”
“张推官高义啊。”
宋煊吹捧了一句,这倒是让他没想到的。
宋朝自太祖时期便设立了公使库,用以支付官员的宴请接待、馈赠等公共开支。
这实际上相当于向政府官员发放一笔办公经费,让他们自由支配,类似于现代的报销制度。
除了用于官方馈赠外,这笔经费还用于改善官员的经济生活条件。
宋太祖杯酒释兵权之外,本意就是要拿钱去迷惑他们。
他明白堵不如疏,就是想要让各级官员安心其职,但总有人喜欢钻制度的空子,这是人性使然。
无论是升职、离职还是贬职,迎送人员动辄百人,送往千里,其中费可想而知。
像张亢这种拿着小钱,去赏赐一些捕快衙役,跟那些人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不过是权宜之计。”
张亢也没有很自得,他现在能遏制住下面的人胡乱伸手,但这种胡乱伸手的现象在大宋是屡禁不绝的。
哪一个都愿意自己捞的钱多些,就如同自己也喜欢高官厚禄一样。
“嗯。”
宋煊应了一声,便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