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延年比他岁数还大,属于是老落榜生了。
可惜他只是个书法家并不是个画画的。
“哦,原来如此。”
宋煊点点头,石家与石敬瑭大概是没有亲戚关系的。
至于另外一个没有介绍,那就是张亢不认识。
不是说大宋的酒水度数不够,光是喝这么多酒,下酒菜就一盘的神人。
体内的分解酒的酶指定挺多的。
尤其是在这酒楼喝酒,家中又有人当官,无需为酒钱发愁。
宋煊便收回打量的目光,继续别的话题。
包拯确是出声提醒:
“我记得真宗皇帝选三举不中进士者,授三班奉职啊,他完全可以去当官。”
“他不耻为之。”
张亢也理解石延年的心态。
相比于大唐世家子弟皆以参加科举为耻,但大宋的学子不一样,皆以参加科举中进士做官自豪。
像是寻常荫补当官之类的,岂不是跟武将一个地位了?
那如何能抬得起头来?
尤其是有了进士的身份,不仅获得周遭人的认同,还有一个潜规则,那便是容易被提拔,升官也比寻常人快。
石延年即使喝了那么多酒,但并没有多少醉意。
他眼睛瞥过来,便明白宋煊这些个陌生脸是来书院考试的,便伸手招呼:
“小友,碰到就是缘分,来一起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