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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他的记忆力,三首词司马光全都记下来了。

司马光瞧了瞧宋煊,再瞧一瞧其他人,直接坐下。

因为他发现自己算什么神童啊?

极少数人才是宋煊,大部分人都是宋煊等。

而自己别看是洛阳有名的神童,可司马光待在宋煊身边,他觉得自己也是在“等”那列。

宋十二他这是什么天才?

司马池自是看见了自家儿子脸上的震惊之色,他倒是没有伸着脖子去看宋煊的诗词。

一会便能传到自己这里,倒是不着急。

不过儿子这幅模样,显然是宋十二写的相当不错。

百年难得一遇啊!

司马池心中暗暗想着,今日真是来着了!

梅尧臣本来还有些自得,但是一瞧宋煊被加试一首,刘知府都没看自己。

但是宋煊他买一赠一,直接给整了两首。

如今三首词在手,刘知府久久不言。

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宋十二到底写的如何,让刘知府陷入这般?

钱惟演是坐在刘烨身边的,他站起身来,又微微弓着身子,瞧着矮案上的三首词,力求看的仔细。

过了良久,刘烨才悠悠的长叹一声:

“无论是胸襟,还是气魄,甚至是为官的思路,十二郎全都远胜于我啊。”

“啊?”

刘烨说完之后,满堂之中全都炸了!

钱惟演倒是没有拦着。

而是让仆人把宋煊写的三首词以及梅尧臣的那一首诗,全都拿下去让他们争相传阅。

梅尧臣手疾眼快,当即抢过来,大声念道:

“天津桥上,凭栏遥望,春陵王气都凋丧;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

“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

梅尧臣念完后,紧接着下一首,又被念了出来,那是当官的思想。

然后梅尧臣死死盯着宋煊。

他发现自己与宋煊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

愿不得张方平是那么佩服宋煊!

张方平此时正咧着嘴大笑,反正十二哥早就便是这般有才。

谁人能比呢?

吕乐简长吁短叹,如何出名的就不是我呢?

包拯捏着胡须,回味着宋煊诗词里的意思。

“当官不为官,理财不贪财!”

这样的人,始终是少数!

司马池当即明白儿子为什么会如此惊诧了。

像宋煊这样须臾之间便写出来百年难得一遇的诗词,当真世上少有。

尤其是司马光他目前主学的是左氏春秋。

对于什么诗词并不是很擅长,也没有过早的涉猎。

故而对于宋煊能眨眼之间写出三首上佳的诗词来,大感意外。

司马光越发明白了自己与宋煊那种人之间的差距,今后更不能浪费自己的天赋,更是要好好学习功课才行。

宋煊不知道的是,身边这个小小的司马光,决定要卷起来了!

梅尧臣手中的诗词早就被人给抢走看了。

他自己写的诗,虽然也获得了知府的赏识。

但是梅尧臣自己个知道,他在意境上,差了宋煊不是一星半点。

梅尧臣突然笑了笑。

也是。

一个能写出水调歌头千古绝唱之人。

写一首百年难得一见的诗词,那也不是挺容易手到擒来的吗?

果然。

天才的境界。

不是谁都能比得过的!

刘烨看见一直都在笑的钱惟演:

“宋十二的三首词对于你而言,没有什么触动吗?”

因为刘烨是知道钱惟演那颗躁动的心,否则也不会如此费尽心思的组局。

妄图在政治上获得一些助力。

可放眼整个天下,哪个在朝廷当中厮混的人,不晓得钱惟演的操作。

所以就算晏殊给他写信,刘烨也可以肯定,晏殊回到中枢去,钱惟演都没机会的。

他这辈子也就被困在洛阳这里了,好歹有一个守护先人坟墓的借口。

若是调到别处,不一定要被怎么折腾呢。

无论是寇准还是丁谓的两方残余人掌权了,都不会惯着钱惟演这种背刺小人。

钱惟演颇为欣喜的道:“好啊,好啊!”

他只想着,随着宋煊这三首词传世,那么钱惟演的名字也一定会被带上的。

刘烨不在理会钱惟演,他发现钱惟演的脑子当真是不灵光。

宋煊写的这三首诗词何尝不是在规劝大家呢?

钱惟演当真应该放弃幻想,好好思索一二。

不过刘烨也明白,钱惟演要是有脑子思考,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文彦博与高若讷对视一眼:

“宋十二他当真是强的有些离谱!”

“是啊。”

高若讷此时也不得不承认,宋煊一首词便横压京洛以及各地前来游学的学子。

更不用说三首词一出。

简直是吊打。

打的连出题的知府都毫无招架之力!

“想必今夜过后,他宋十二必定会名动京洛。”

文彦博说完之后,便羡慕的瞥了一眼幸运儿富弼!

因为宋煊写出如此好的诗词来,还是靠着当地人富弼,带着宋煊去畅游了洛阳八大景。

到时候与宋煊一同被传言的,必定是富弼以及洛阳八大景。

那北邙山一丁点都不高,文彦博不清楚有什么好游玩的?

不如自己家乡绵山,高耸入云,乃是介子推隐居被晋文公焚毁的地方,更是寒食节(清明节)的发源地。

文彦博叹了口气,绵山自己也爬过。

可终究是没有宋煊那样的感慨,能够毫不费力的就写出三首发人深省的诗词来。

“此番出来游学,当真是大长见识。”

文彦博又低声道:“若不是时间不允许,我等真应该前往应天书院去游学一番。”

“是啊。”

高若讷也彻底服气了。

他们二人是从山西来的,在洛阳游学后,便要返回家乡苦读,参加明年三月的春闱。

不过文彦博一会得打定主意,前去与宋煊结识一二,回头参加东京城举办的春闱,再细细联络感情不晚。

钱惟演满面笑容的端着金杯走向宋煊:

“我便知道晏同叔举荐之人,如何会轻易被人难住?”

“十二郎今日写一首赠一首的豪迈之气,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呐。”

“钱相公谬赞,不过是早就心中有所感怀,但是一直都没有写出来罢了,若不是今日这个场合,我兴许一辈子都不会写出来的。”

“哎呀,哎呀,那岂不是让世人无法知道你宋十二的诗名了?”

钱惟演自顾自的饮了一口后:

“十二郎今后莫要谦虚,这诗词还是要写一写的。”

“多谢钱相公的叮嘱,小子今后还是要改一改这个惫懒的性子。”

“哈哈哈。”

“好,好,好。”

钱惟演一口气连连说道。

刘烨也瞧着宋煊,一时间无语,主要是真被此子给装到了。

人家是真有这个实力。

直娘贼。

有些时候,自己当真是不听劝,喜欢去辩驳一二,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辩驳不过。

就在众人全都陷入对宋煊三首词的议论当中,突然闯进大厅里的一个老和尚,当即跪在地上,大声叫嚷着:

“刘知府,我徒儿契嵩是被冤枉的,还望能够重新审理,洗刷冤屈呐。”

一个老和尚在那里只是喊冤。

本来喜庆的氛围,因为方才众人都在传唱宋煊的诗词,连守门的好事者也过来听,这才让老和尚抓住了机会。

几个仆人连忙上前按住老和尚,想要把他给带走。

但是刘烨作为知府,却是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把他直接拖走。

如此一来,他的风评该会如何发展?

“大和尚,你那徒弟已然认罪了,你为他喊冤又有什么用呢?”

“他是被屈打成招的!”

老和尚被人按住,依旧倔强的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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