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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出身无忧洞,实属正常。

曹利用跟宋煊碰了杯:

“好女婿,你审视她做甚,人家是魁,又不是你堂下的犯人。”

宋煊展顏一笑:

“倒是没瞧见过魁梨带雨的模样,不过是瞧瞧新鲜吧。”

“哈哈哈。”

曹利用放声大笑,喝了口酒道:

“旁人都说你是立地太岁,我还不相信。”

“今日嘛,倒是信了几分。”

“立地太岁?”

宋煊靠在椅子上,转动酒杯的酒:“这个名不够霸气,不如活阎罗。”

无论是桌子上的人,还是旁边侍奉的妓子,自是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范仲淹警了宋煊一眼:“十二郎,你这是何意?”

“东京城人人怕我,兴许就会少了许多犯罪之事。”

宋煊继续夹著菜道:

“在东京城內为官,好好先生是不適应的,犯罪的人太多了,许多人都不把大宋律法放在眼里。”

“我若是不执法严格,如何能让那些安分守己的百姓继续安稳生活下去?”

“如今最受伤的便是这群守法的老百姓,不守法的人得了利,並且一直都在洋洋得意的宣扬著,將来会越来越多的人不守法。

“今日我在大殿上痛骂开封府尹陈尧佐,没打他一顿就算我还有理智了。”

“所以王我杀定了,谁也拦不住!”

晏殊算是明白宋煊亲自下场手撕陈尧佐,没有给他留一点面子的內因了。

东京城早就超过了百万人口,可许多人都活不起,只能在泥泞里活著。

“说的好啊!”

张耆当即兴奋的拍了下桌子:

“恶人就该杀,贤侄如此为国为民,当个开封知县屈才了,就该当开封府尹夏没言语只是笑笑,按照大宋文官的培养过程。

宋煊这种人都是要有几任基层工作经验,將来才好被调回到京师成为开封府尹。

哪有刚上来就当府尹的?

今后他还怎么升官?

“苏魁,快敬宋状元一杯。”

苏轻柔极为顺从的端著酒,走到宋煊身边,姿態摆的十分低。

“还望宋状元不要责怪奴家,奴家今后一定找人去学宋状元说的那几首曲子。”

“此事的原因不在你。”

宋煊判断出她的身份后,笑道:

“实则是我对樊楼充满了期待,毕竟是誉满大宋的天下第一楼,连契丹人都听闻过,並且以来此为荣。”

“我以为听曲能听些特別的,未曾想依照樊楼的实力,依旧是不能办到。”

有了宋煊的解释,苏轻柔明白了。

原来宋大官人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樊楼”。

那就没事了。

“虽然不能听曲,但是奴家愿意为大官人线上一舞,唤做绿腰。”

“绿腰?”

听著宋煊的询问,苏轻柔便开口道:“乃是韩熙载夜宴图里的舞蹈。”

韩熙载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臣子,又是北方人。

李煜刚继位,猜忌心很重,杀了不少北方的大臣。

韩熙载为了逃避李煜的猜疑故意纵声情色,夜宴图便是在如此情况被画家画出来的。

魁苏轻柔把酒一饮而尽,放在一旁,直接就去了一个表演的小台子上。

她双手背后分袖,开始跳绿腰。

不得不说在业务这块上,魁还是有实力的。

一曲舞罢眾人鼓掌。

楼下散座的王保直接要求上三盘燉牛肉,自己一个人要干两盘。

县尉班峰连忙抓住王保的胳膊:“兄弟,大官人说不能太过份,你这是做什么?”

“对啊。”王保先让跑堂的上点硬菜开开胃:

“大官人说的不够分,我本来就饭量大,吃两盘燉牛肉把胃口打开一点都不过份。”

班峰一脸不可置信的瞧著王保:“这燉牛肉可是樊楼里最贵的菜了,还不过份?”

“你不懂大官人的不要过份,吃牛羊肉也能吃饱,用不著吃米饭之类的。”

“啊?”班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王保当即瞪著眼睛:“是你跟著大官人的时间长,还是我跟著十二哥儿的时间长?”

“当然是兄弟你了。”

“那废话做甚!”

王保当即指著菜单道:

“把这两列都给我上了,一会谁都不许吃主食。”

“反正是掛在枢密院的帐上,怕个屁。”

听著王保的言语,诸多衙役都不敢言语了。

钟五六憋不住问道:“王哥儿,这能行吗?”

“方才大官人都说了张枢密使请客,耳朵不要了就扔了。”

王保也不是认识很多字,菜单上许多字他都不认识,但並不妨碍他点。

一个个的方才都不敢点菜,此时听著王保如此豪横的点菜,连县尉班峰都被他的气势所震镊,根本不敢反驳。

跑堂的也是没见过这样的,看向一旁焦头烂额的钱掌柜。

钱掌柜只顾擦汗,让堂倌赶紧去做,吃饭能多少钱了?

要预防的是一会宋状元吃完饭掀桌子。

他刚接到消息,宋煊今日在大殿上把开封府尹陈尧佐给骂吐血了,而且宋煊还全身而退。

这种情况他当真是没遇到过。

哪个人能惹得起这位立地太岁啊?

堂信连忙应声,直接前往厨房窗口,对著厨师就说把这两列全都做了,顺便再做三份燉牛肉。

纵然樊楼没少接触权贵富商,可厨师也没有见过这种一下子就点一页不挑的厨师拿著两把菜刀:

“你莫不是消遣洒家来的?”

“哪敢啊,你好好做,要不然人家可是要来掀桌子的。”

厨师一听这话,也不敢扎刺了。

点单如此豪气,还敢放狠话。

连樊楼都不放在眼里。

不用想,这人背后的势力定然小不了,绝不是他这个厨子能招惹得起的。

楼下大快朵颐,楼上却是在饮酒,看著魁跳舞。

一场舞蹈下来,魁苏轻柔也是十分的卖力。

宋煊倒是晓得人家为什么叫轻柔了,就跟没骨头似的。

这种姑娘过於苗条,用点力兴许就能给人家干翻眼了。

“好。”

张耆举起酒杯喝了两口道:

“贤侄,我等早就知道你的诗才名东三京,自从进了东京城后,未曾听闻过一次佳作。”

“如今这佳肴美酒入嘴,美人又在侧,何不做一首助助兴?”

“对对对。”

就算是晏殊也是鼓舞的模样,还主动说出宋煊是自己一句之师的旧事。

以前宋煊在诗才上没什么显露,晏殊自己个其实是有些在意的。

毕竟他想了许久的词,还想接机在好友面前装逼,结果被宋煊转瞬之间就说出来了,而且完美应对。

这放在谁身上,谁都得懵逼。

晏殊想十天十夜也想不明白,宋煊凭什么对的如此完美!

待到后面进一步了解宋煊后,晏殊觉得自己在宋煊这位诗词“大佬”面前,

还是不要轻易露怯了。

人家那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谁能比得过他啊?

做首诗就跟呼吸一样简单。

宋煊放下酒杯打了个酒隔:

“张叔父,你给我选个实底,这樊楼是不是有你的份子?”

“哈哈哈。”

张耆让妓子擦了擦自己鬍鬚上的酒渍,点头道:

“这都被你发现了。”

这下子连夏都看著张耆,有些奇怪。

樊楼可是东京城最赚钱的买卖,怎么可能会有他的份子呢?

宋煊则是推测樊楼都给了刘从德份子,那必然会给张耆份子。

如今他们二人在朝中的地位,因为大娘娘刘娥的存在极其稳固。

大批人想要巴结他们呢。

“张叔父,最近烦心事比较多。”

宋煊嘿嘿笑了两声:“待到日后我閒暇过后,来樊楼吃喝,再准备准备吧。”

7

“好小子。”

张耆並没有怪罪,反倒觉得宋煊他是觉得筹码太小,不值得他做一首诗。

“就是因为樊楼没有按照你的期限缴纳欠税,所以才不想做?”

“张叔父,別这么说,我要是做两首酸诗让樊楼下不来台,那也是说不准的2

宋煊此言一出,张耆也就彻底闭嘴了。

他是知道八仙楼的事,只有主动配合他的正店,才配得到宋煊的垂青。

至於一直端著自身的樊楼,说不准就是要被宋煊拉出来杀猴敬鸡!

“贤侄再给我半日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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