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草原上,只要不是冬季,那景色还是不错的。
“到时候咱们杀羊,就是要让你尝尝新鲜的羊肉是何等的滋味。”
“刘六,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我听你弟弟说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当作定金了,等我跟你去你家里吃喝,你可別没钱招待我啊!”
“哈哈哈。”
耶律庶成放声大笑。
他表示只是家里的閒钱都没有了,但是草场以及牛羊马骆驼,那还是多的很。
“就算你宋待在我契丹年,吃只,我都能让你吃上许多年。”
宋煊哈哈笑了笑:“其实我愿意吃点牛肉,你知道的,我在大宋很少有机会吃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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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一头牛那能吃上好些天。”
耶律庶成十分豪气的表示,只要你能来契丹游玩,那牛羊肉管够。
就算是较为珍贵的驼峰,那也是炙烤来招待你,更不用说什么熊肉、鹿肉,老虎肉也未尝不可。
別说辽东了,就算是此时的燕云十六州,那也是有老虎的。
而山东的林子里更是存留不少猛虎,时不时传来吃人的消息。
二人都达成了各自的目的后,宋煊也没有留下耶律庶成吃饭,回使馆去吃点普通饭菜得了。
宋煊又把二哥宋康给叫来。
“三弟,你是有事?”
“对。”
宋康心里有些打鼓,自己死皮赖脸的留在东京,可千万別是爷爷来信,让自己回去。
他见识了大城市的繁华,这里的人因为三弟的缘故,所以对他也是颇为尊重。
宋康不想回到家乡那个小村子混吃等死了,他也想要以全新的身份生活。
他以前就畏惧出手狠辣的三弟,如今更是畏惧他的权势。
三弟没有在外人面前拆穿自己经营的面孔,他还是有些欣慰的。
所以更不敢闹事。
“二哥,你还想回家吗?”
“我回家做什么?”宋康摇摇头:
“三弟,我这么长时间可都没有赌博,顶多是参加你举办的那个摸鱼大赛,我可没犯错。”
“二哥的改变我也看在眼里。”
宋煊给他倒了杯茶:
“我的意思是你今后有做官的打算吗?”
宋康腾的一下站起来,瞳孔瞪大,他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做官的。
当官多好啊。
他十分羡慕宋煊出门前呼后拥,人人都喊一句大官人,有什么事吩咐人去做就成。
还处处受到人的尊敬。
“我想啊!”
宋康目光灼灼的看著三弟:“我太想了!”
“三弟,难不成你改主意了?”
“我倒是有一个能立功当官的机缘摆在面前,只是一时间都没有寻到合適的人选,而且也不是立即能当上官的。”
宋煊眼里露出疑色:
“若是交给二哥你,我还是十分不放心,可是咱们也是亲兄弟,有好事不想著你,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三弟。”
“哎呦,我的三弟啊!”
“有什么差事交给我,你不放心,你跟我说说。”
宋康都要跑到椅子后面给宋煊捏肩捶背捶腿了。
如此好的机会,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自己要不吃,那可对不起这么多年的赌博生涯。
就算有那么一丝的机会,明知道会设下陷阱,自己也敢以小搏大。
贏了,那就是吃个爽。
输了,那不是常有的事嘛,早就习惯了!
赌性深的人,谁不想一把翻身?
宋煊就简单的说了一下。
让他在契丹的中京留下来开个赌坊,同那些契丹贵族玩牌,沟通一下感情。
到时候兴许能够为家族找些好买卖之类的话。
“你是说契丹那不禁赌?”
“对。”宋煊点点头:
“我原本是打算让陶宏跟著我去的,就是。”
“我去!”
宋康直接就给出了宋煊想要的答案。
“此事你用不著安排他人,我就能做。“
宋康脸上带著极大的期待,去了契丹,那他可就要赌个够了。
“二哥,你確定要去,万你赌输了,我可没法子及时帮助你的。“
宋煊咳嗽了一声:
“官府给的经费有限,这件事是明面上为了监视契丹人的科举制度如何,防止他们选拔太多的优秀人才当官。“
“哈哈哈。”宋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不了让他们打断条腿,我又不是没有被打断过。”
“我在家里赌不过他们一帮出老千的,等我去了契丹,那出老千的就该是我了。”
“在別人的地盘出老千,我真救不了你。”
宋煊站起身来:
“虽说我一直都看不上你跟爹学的烂赌,但是让你死在契丹人手里,我还是不忍心。”
“宋煊!”
宋康开始高叫一声:
“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就算不出老千,我也能贏得过那帮契丹。”
“这等好事,你不给我,难道还要给外吗?”
“你就是想要看我在泥泞里一辈子,是也不是?”
宋煊苦笑几声,隨即换了一副面孔:
“二哥,虽说举贤不避亲,但是你若干不好,我也要受到牵连。”
“你若真想靠己闯荡出来,我就给你三年的时间。”
他伸出手指:
“宋辽两国使者往来频繁,你若是三年內支撑不住,就跟著使者回来吧,他们看我的面子,还是愿意带著你的。“
“三年?”宋康哼笑一声:
“我听你说过什么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话,若是別的事我兴许没那么大把握。“
“可若是靠著赌术结交他人,那我还是有把握的。”
“如此好的差事,你岂能给別人不给我。”
宋煊也站起来溜达了两步:
“二哥,你当真是想好了?”
“我想好了。”
宋康目光灼灼的看著弟弟,这事关前途的决定,就掌握在他的手里。
谁不想当官啊?
尤其是近日东京城那些由吏转为官员的榜样,全都出自宋煊的部下。
宋煊又在房间里来回溜达了一会,仿佛才下定决心站定:
“既然如此,那当弟弟的就再信你次。”
“哈哈哈。”
宋康放声大笑:“你早就该相信我了。”
“二哥,你的赌术如何?”
听到宋煊的询问,宋康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三颗骰子,让三弟使劲摇,然后放在桌子上。
宋煊就知道他赌性难移,索性就当没看到,他倒著拿好茶杯,用盖子托底,好好的摇了一二。
他放在桌子上:“怎么,猜大小吗?”
“不错。”宋康点点头:
“这骰子没有加过水银,你不让我出去玩,我一直都在自己在屋子里偷偷练习。”
“除了极小概率的豹子我没有把握,猜大小我还是有把握的。”
宋煊哦了一声:“无论换不换骰子,你都能做到?”
“新骰子不行,我得先听一段时间,有感觉了才可以。”
宋煊也就没兴趣揭盖子了,但是宋康非要表演证明自己的能力。
“三五,,嘿嘿嘿,我没猜错吧。”
宋康嘿嘿笑了几声,住在东京城也挺好的。
弟妹还是让帐房给他发些零钱的。
赌坊他真的去过,只不过为了留在东京城生活,宋康是看著居多,不敢再下手,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然后宋煊发现被一脚踢回老家。
宋煊此时却问道:“二哥,东京城的赌坊你有没有逛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