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走到那奴仆进来的位置,见是一处假山,明白已经到了林府园。
队伍脚步不停,走过此处,队伍最后的三人则按计划拐入后园,清理此处的护院奴仆。
此时全府睡的正熟,执夜的下人也大多在打盹,一行人在备弄中畅通无阻。
一路偶遇三个提灯笼的护卫,都被不声不响的利索解决。
又走过几个路口,又有十余名船员按计划分散到各处。
这时,开路的两人突然停下。
耳边没有脚步声,也未见火把光亮。
正疑惑间,队伍前端道:“船主,前面放了一堆酒坛,路堵死了。”
“嗯?”林浅看向谢二。
白浪仔将刀顶在他腰间。
谢二颤声道:“府上寿宴太忙,定是下人们偷懒,将空酒坛子摆到这来。”
白清上前,摸了酒坛表面,没有积灰,又闻了闻坛口,酒气扑鼻。
“是新放的。”白清道。
林浅:“能挪开吗?”
白清:“可以,但要些时间。”
林浅回身,看向备弄深处,见身后一丈外有月光撒进,是个出口,想必府内下人就是从那里将酒坛子搬进来的。
此出口通向的是林府后宅,这些酒水应当是女眷宴饮之用。
从此地开始,前面几间院子都是一条中轴路连通,再走备弄也没意义了。
于是林浅道:“从这里出去。”
一行人出了备弄,外面是一处方正院落,住的是大房女眷。
正准备继续前行,林浅耳畔传来一女子声音:“杀才,怎的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