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凤还是不懂琴吧?”
蔡邕哈哈大笑:“十二年前你我初见,你不懂琴,十二年后的如今,你还是不懂琴,哈哈哈哈!”“蔡公何须如此。”
郭鹏苦笑:“学生于琴艺上实在是无甚天赋,比不得二位女公子,更比不得蔡公天赋异禀。”
“哈哈哈,天赋异禀……”
蔡邕笑着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中透露着一些自嘲:“子凤,我倒是希望我能和你一般,有用兵牧民的天赋啊!”
蔡邕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两个女儿。
“你一早就对我说过,琴棋书画,于国而言,是小道,这些年来,我越发感觉如此,遇到反贼作乱,难道能用琴棋书画让他们知错吗?遇到灾荒之年,难道能用琴棋书画让百姓吃饱肚子吗?遇到外敌入侵,难道能用琴棋书画击退他们吗?”
蔡邕深深地叹息。
“我是多希望我所擅长的和子干擅长的一样,那样的话,我也能为国征战沙场,平定叛乱,青史留名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没有儿子,只得了两个女儿吧!”
蔡邕这话说的让蔡琰和蔡琬都低下头不言不语,看起来似乎有些沮丧。
郭鹏还能怎么说呢?
难道要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吗?
摇头笑了笑,想了想说辞,郭鹏便缓缓开口。
“学生曾经听闻孟子早年丧父,孟子之母为了让孟子有更好的生活环境,三次迁移家庭的住处,而后才有孟子的美名,其中固然有孟子天资聪颖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