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鹏志得意满的接受了群臣的恭贺,然后开始着手安排治理益州的一些策略,比如益州刺史的人选之类的。
李白的诗句郭鹏记得很清楚。
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
以蜀道之难,镇守益州的如果不是真正的亲信,那将直接化作可怕的背叛之兽,占据益州割据作乱,把富庶的蜀中变成祸乱天下的根源。
那是相当的可怕,难以应对。
而这这方面的例子还真的不少。
新莽时期的公孙述,三国时期的蜀汉以及灭蜀汉之后试图割据的钟会,还有两晋时期的成汉政权。
这些个著名的西蜀割据政权,似乎证明了只要遭逢乱世,西蜀之地总是不会缺少割据作乱的人。
因为这地理条件实在是太优越了。
秦岭蜀道的艰难险阻,运送粮草的困难,大军行进的困难,瞿塘峡之险,无不证明这里是绝佳的割据宝地。
如果不是真正的亲信,还有切实的把柄在手,那可就真的很不妙了。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钟会,被认为是司马昭的亲信。
他出身的颍川钟氏,和司马家那叫一个亲密,出身那叫一个根正苗红。
结果刚进入蜀地,被姜维稍微一挑拨,这家伙就暴露了二五仔的本性,原地造反。
其实这也不是不难预料的,这家伙若非身体有问题,那估计一开始就心怀不轨,四十岁了都不娶妻生子,只是过继了两个族人做儿子,在奉行单身不任的时代,他是个绝对的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