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苏定方也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王玄策身上:“玄策乃是洛阳人士?”
王玄策一看主要话题终于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很高兴,但还是面色如常的说道:“正是,某乃是洛阳人士。”
苏定方点点头说道:“那么,玄策与仁贵,应当也是初次相识吧?”
王玄策和薛仁贵都点点头,苏定方就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既然如此,某倒是十分好奇,初次相见,并无过命交情,仁贵缘何会对玄策出手相助,还是以自身为代价,这在某看来,只有多年好友,过命交情才会出现的情况,仁贵,玄策,你们说,这是为何?”
王玄策和薛仁贵互相看了看,然后一起笑了起来,薛仁贵说道:“师尊,其实这也没什么所谓,考试前是玄策主动与弟子相识。他看着弟子可以拿着真的武器来进行考试,弟子也看着他拿着真的武器来考试,互相敬佩而已,考试过程中,玄策也是一直和弟子并肩齐驱,弟子自幼体力过于常人,而玄策更多的像是书生,能到这一地步,实在是不容易,弟子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个情况。加上之前我二人约定一起进入军事大学学习比较。所以。弟子断然不能眼睁睁看着玄策失去考试资格。”
王玄策也笑道:“当时整个考场估计也只有我与仁贵拿的兵器最重,那些拿着木刀木剑木匕首之辈,实在不入某之眼,所以骤然看见仁贵手持大戟。便觉得仁贵一定是一位豪杰,便想结实,考试中,还是多亏了仁贵,某跟在仁贵身后跑,这才能坚持下来,至于最后那个时候,更是多亏了仁贵,没有仁贵。便无有我王玄策的如今,仁贵,此恩某必十倍偿还!”
王玄策真心实意的对着薛仁贵行了一礼,薛仁贵自然也是真心实意的回礼,这场面却让李世绩对王玄策有了一些兴趣:“玄策读过些什么书?这看上去。倒也确实像个书生,既然读书,为何不去试着考科举,而来考军事大学?”
王玄策看着李世绩说道:“说句放肆的话语,还请诸位将军莫要怪罪,如今之科举,在某看来便是形同虚设一般,莫要说民间读书之人何其之少,无书可读,无师可教,书籍名师都在世家豪门之内,我等贫民子弟哪里能有机会学习?某家祖上也算是读书人,所以有些书籍,家父也是读书人,所以教育之事乃是家父一手主持,所以某才能读书,即便是考中了科举,也要有人引荐,否则,能做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