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也伸手握住了韩宁的手。
“嗯,安顿好了,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你放心吧,孩子们怎么样了?都睡下了?”
“嗯,都睡下了。”
“这样啊,还想多和他们说说话呢,那么久没见了……”
刘备想起了白日相见的时候刘深和刘泽两兄弟面对自己的时候那种拘谨的疏离感,那种像是下属对待上司一样的态度,让刘备心里颇有些自责。
“我一心忙国事,忽略了你们母子,无论是丈夫,还是父亲,这两个身份我都没尽到职责。”
“这不是你的错。”
韩宁温柔的靠了上来:“在凉州,我也常常告诉深和泽,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个一肩挑起大汉江山的奇男子,因为事情太多,所以才不能陪伴在他们身边,我常常把伱做的事情告诉他们。”
“他们那么小,哪里能明白这些呢?就算明白,也是他们自己能做主以后的事情,现在心里指不定是怎么埋怨我。”
刘备苦笑道:“我记得我给凉州州学布置了不少需要家长参与的教学活动,但是我却从没参与过,他们不可能不埋怨我的。”
韩宁只能笑着摇摇头。
韩小蝶见了,也走上来,从另一边抱住了刘备:“其实郎君倒也不必忧心,深和泽不是个例,不是只有他们的父亲不在身边,他们很多关系好的朋友的父亲也都不在身边。”
“这话不像是在宽慰我,也是在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