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是冀州牧最为强大的敌人。”
“如今,麴义却能不断击败公孙瓒。”
“渔阳一旦拿下,公孙瓒实力极度削弱,不再是冀州牧的对手。”“麴义活着的意义就不复存在。”
“之前麴义驾临,二公子在我们甄家和他差点动手,这就是证据。”
“狂妄之徒,必定天收,不管他多有能耐。”
“冀州牧绝对不是那种能够看着别人骑在自己头上的人。”
“更别说,麴义联合雁门守将阎柔,实力的确强劲,却是他必死的另一个理由。”
“冀州牧可以以麴义联合鲜卑等胡人残害百姓为由,置麴义于死地。”
“这样,杀死麴义还能博得世家大族的好感。”
“之前麴义驾临无极县,纵容羌人精锐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妇女,这看似风光无限,却是处处埋葬他的泥土。”
“我们现在更需要加急训练流民。”
“将来,冀州牧和麴义在附近开战,我们就在附近,到时候,不管愿不愿意,我们都必须跟着出战麴义。”
“现在有这近千健壮的流民,加急训练,将来大战,这近千健壮流民立下的功勋,就是我们甄家的。”
“如果小有战功,二公子必定为官。”
“如果是武将最好,掌握兵权。”
“兵权在手,别说四大家族,就是到了邺城,我们也有一席之地。”
“实在不行,一个文官,我们甄家也有了一定的靠山。”
“如今我们甄家看似形势危急,但是,机遇和危险向来都是并存的。”
“只要利用好这支近千健壮流民,以后回头看,这绝对是我甄家恢复荣光之始。”
夫人看着张遂滔滔不绝,俏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同。
自己这些年支撑起整个甄家,但是,却无法考虑到他这个层面。
自己二女儿,一向聪慧,而且很有见识。
但是,今天和她商量次子被任命为部曲将这事,她也说不出太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