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遂站在她不远处看了她一会儿,这才道:“我这几天可能又要离开了。”
甄宓看了一眼张遂,声音清冷道:“知道了。”
似乎没有其他话。张遂叹息了口气,也懒得再说。
田丰叫他来吃饭,定然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他现在没有心情去儿女情长。
张遂向丫鬟打听了下田丰和沮授在田丰的书房,便径直赶了过去。
书房里,沮授坐在胡床左侧,双手捧着一杯热茶,一脸愁眉苦脸。
田丰则站在火炉边烤着火。
见张遂进来,两人齐齐看过来。
张遂轻微带拢门,留下缝隙,这才直接将案几搬过来,上面放上坐垫,一屁股坐下去。
和田丰相处久了,他已经没有那么约束了。
刚开始接触田丰,他以为历史上的田丰脾气太差了,才有横祸。
可现在,他越发发现,跟着袁绍这种人,但凡有个脑子,想要做点正常事情,都会被气得脾气暴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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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打量着张遂,声音放缓了一些道:“今天你虽然受了委屈,但是,行事有些过激。”
“主公这伤势,有你部分原因。”
“我和元皓让你做第四派系,就是让你低调,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田丰也蹙起了眉头,却没有说话,只是将一杯热茶递给张遂。
张遂双手接过茶杯,放在手心里暖了一会儿道:“之前我们有数次机会。”
“但凡抓住一次,我们其实都有十几年就能横扫四合的可能。”
“但是,他没有一次听过。”
“如今,他又这样!”
“这次南下寿春拿淮南,一旦成功,我们依旧有很大的把握快速平定乱世。”
“这乱世的可怕,两位先生难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