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里面,袁绍一个人坐在首位,正在郁闷得喝着酒水。
一边喝,他还一边咳嗽。
沮授见状,快步上前,沙哑着声音道:“主公,你身体越发差了,更不要喝酒了。”
袁绍这才抬起头,放下酒盏,示意沮授和荀谌坐下。
沮授和荀谌这里才坐下,袁绍咬牙切齿道:“我说田丰、张郃和高览他们怎么不跟着回来。”
“原来是这小子被天子封为镇东将军领徐州牧,这几个人自以为追随这小子,就有了从龙之功!”
“真是,把我袁绍小瞧了!”
“我袁绍若是就此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绊倒在地,我袁绍还是袁家子弟?”
“我袁绍何许人也?”
“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弟。”
“自小胞读诗书,阅览历史名将。”
“这小子算甚东西?”
“一个农夫的儿子。”
“若非托了丁原那蠢货的洪福,若非我袁绍给他机会,他还是甄家一个奴仆!!”
沮授见袁绍贬低张遂,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忙道:“主公,兴许是想多了。”
“不管是田丰还是张郃、高览,他们都是我主公麾下重要臣子。”
“而且,伯成也是。”
“主公一纸文书,就能让伯成回来,说明伯成他依旧在心里敬重主公。”
“虽然天子封他为镇东将军领徐州牧,但是,说到底,主公和伯成依旧是一家人。”
“如今时刻,主公,一家人莫要说两家话。”
“莫要导致你和伯成分道扬镳,让外人看了笑话。”
“这一年,曹操兵力越发精锐,而且还击败了郭援统领的骑兵一军,组建了两千虎豹骑,实力大增。”
“主公你的最大敌人,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