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当初投靠主公你开始,就是为了坐那‘一人之下’的位置。”
“主公,你难道忘了?当初你收服监军沮公时,他就迫不及待地向你献策横扫六合?”“至于别驾田公,他的野心更是昭然若揭,从不掩饰。”
“之前韩馥任冀州牧时,别驾田公在其麾下就不受重用,甚至被嫌弃。”
“为何?”
“这个天下,只有主公你能够容忍他的野心。”
“可此人和张遂一般狼子野心,不思图报。”
“如今他们眼看着主公要一统河北,继而南下横扫六合。”
“这天下,还有谁是主公你的对手?”
“主公你重用高干将军,让他们意识到主公的权力核心要南移,要以我们颍川南阳人士为核心,他们感受到权力的流失,必然要动手的。”
“可他们却忘了。”
“他们的一切,都是主公你给的。”
“没有主公,他们甚都不是!”
“他们没有任何胸襟。”
“这些年,我们颍川派跟着主公在河北南征北战,被冀州派骑在脖子上,我们说过甚没有?”
“一次都没有!”
“为何?”
“因为我们清楚,主公你要一统天下,那势必有倾斜。”
“为了主公,为了这乱世能够快速平定,牺牲部分人的权力,那是没有办法的事。”
“可他们却放不下。”
辛毗摇了摇头,感慨道:“他们忘了,如果这个世上没有主公,他们如今的权力又从何而来?”
“都是主公给的。”
“他们却以为是自己的。”
“这和白眼狼韩信有何区别?”
荀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