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就说吧!”
沮授这才鼓足勇气道:“虽然文丑犯了大错,但是,还请主公不要牵连到他的家人。”
“不管怎么说,文丑都为我河北奋斗了一辈子。”
“还有,如今的策略,依旧需要坚持下去。”
“我河北地大物博,粮草也丰沛了,无需为了一点失利而大动干戈。”
“文丑可以让锦衣卫捉拿回来。”
“我推荐一人顶替文丑的位置。”
张遂沉默。
沮授有些紧张地看着张遂。
好一会儿,张遂才道:“文丑的家人,你放心,沮公,我不是嗜杀的人。”
“战场上那是没有办法。”
“你现在让人通告下去,一人犯错,只惩处一人。”
“家人及其子女,依旧有建功立业之机。”
“只要不包庇,他的家人和子女,依旧一如往常。”
沮授松了口气,就要跪下去道:“老臣替——”
张遂忙拽住沮授的胳膊,强笑道:“你别折煞我了。”
“之前我在中山郡为官的时候,我就是这么安排的。”
“而且,你也说的对,文丑再错,也为了我河北操劳了一辈子。”
“就算文丑如今再错,看在他过往的份上,我不会牵连他的家人和子女。”
沮授这才起身,有些感动地看着张遂道:“那防守策略——”
张遂没有立马应答。
一直过了好一会儿,陈登才带着蓬头垢面的陈矫过来。
陈矫飞奔上来,直接跪倒在张遂身前,匍匐在地,颤声道:“主公,陈矫该死!”
“陈矫没有尽到劝诫之责,让文丑将军夜袭敌军营地,从而导致遭遇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