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在哪里?」
「不知辶……」
蔡福话说到一半也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忽然福至心灵的想到一个可能:
「这,这花有毒?」
他一上来就觉得这些鲜花太香了,但是鲜花太香了似乎也没什幺不对。
现在回头想想,除了花香之外,似乎也没什幺能让他头晕目眩的了。
总不可能这把交椅上有毒,他一屁股坐下,毒就从菊花钻进去了吧?
「坏了!」
鲁智深也感觉手脚发麻,平时十分趁手的水磨镔铁禅杖都有点儿压手:
「洒家也中毒了!」
那就只有花香了,毕竟鲁智深一直都是站在蔡福身后的。
武松脸色一变:「我也中毒了,大哥,这鲜花果然有毒!」
就在这时,从船下传来了「当当当」的凿击声,就像水里有只啄木鸟!
「有人在凿船底!」
蔡福上船比宋高宗他们晚,虽然已经晕晕乎乎了,但是还不至于变傻:
「放窜天猴儿!」
「是!」
武松连忙来到了围栏边,从大袖之中取出一支窜天猴儿,借着灯火点着了引线!
「吉儿——」
窜天猴儿尖啸着一溜儿火光冲上了夜空!
就在这时,凿船的声音停下了,从水里钻出一个脑袋,哈哈大笑:
「放响箭也没用!
「皇宫里没有水军,你们也没带水军,谁能来救你们?」
武松听着声音耳熟,定睛一看,水里那人红头发、黄胡子、红眼珠子:
「是你?张横?」
「没想到吧?」
水里那人正是「船火儿」张横,得意洋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