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姐姐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
东京。
李师师家里,一个白发苍苍的甲老人,正在案前挥毫泼墨奋笔疾书。
一口气填好了一首词,白发老人长出一口气,仔细端详之后露出笑容:
“师师,你看如何?”
李师师一看白发老人的这首新词:
“眉共春山争秀,可怜长皱。
“莫将清泪湿枝,恐也如人瘦。
“清润玉箫闲久,知音稀有。
“欲知日日依栏愁,但问取亭前柳……
“先生文采斐然,师师愧不敢当!”
白发老人撸着胡子笑:“我只恨文笔有限,写不出师师美貌之万一!
“岂有愧不敢当之理?”
李师师还想再谦虚两句,却见李妈妈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报信:
“官家到了!”
白发老人一听,连忙要夺门而出,忽听外面有人说话,只好钻入床下。
没办法,李师师房中没有能藏人的地方,也就只有床底下了……
李师师招呼丫鬟把白发老人用过的酒菜收拾了,宋徽宗已经进来了。
白发老人趴在床底下,偷眼望去,只见宋徽宗头戴头戴软纱唐巾,身穿滚龙袍,怒气冲冲的说道:
“那李纲不识大体,咆哮朝堂,骂走了金国使者,端的不晓事!
“今日火大,寡人到爱卿这里来消遣!
“师师,你可有什么法子教朕消了火气?”
拜在地上的李师师盈盈起身:
“陛下心怀天下,旁人哪知陛下苦处?”
宋徽宗听得心里舒服,眼角余光恰好瞥到了白发老人新填的那首词:
“嗯?眉共春山争秀,可怜长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