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轰隆”一声,巨石都裂为两半!
无能狂怒之后,滕戡“呼哧呼哧”的喘息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下来了:
“走吧。”
两人并辔而行,半路上袁朗忽然提醒他:
“兄弟,待会儿咱们回去了,须先拜齐王再拜恩相!”
滕戡一愣:“齐王来了纪山?你怎知齐王来了纪山?”
袁朗边走边说:“适才恩相说酆泰和他一起投了齐王,当时我没反应过来,追你的路上我才终于想明白。
“第一,酆泰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奉旨捉拿恩相!
“恩相不善言辞,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说服酆泰投了齐王?
“第二,我刚刚和酆泰硬碰硬的过了一招,酆泰竟然喷血了!”
滕戡又是一愣:“酆泰的武艺不在你我之下,怎么可能一招就喷血了?”
“他受了内伤!”
袁朗笃定的说:“恩相武艺平平,全靠丞相的裙带关系才坐的宣抚使!
“他绝对没有打伤酆泰的实力!
“所以说服酆泰、打伤酆泰的另有其人!”
滕戡:“谁?”
“齐王!”
袁朗这一刻冷静得就像是伏在草丛中的猛虎:
“兄弟你有所不知,今日我去关上巡视,听说来了一伙儿人是给恩相送礼的。
“当时我不在关上,只知道有这么一伙儿人,因为人少也没当回事儿。
“现在想想,那一伙儿人里多半就有齐王!
“众所周知,齐王三闹大名府也好,四闹开封府也好,都是几个人就把一座城搞得天翻地覆!”
“对呀!”
滕戡大手一拍:“也只有齐王才能轻易收服酆泰了!”
“所以咱们回去一定要先拜齐王!”
袁朗再次提醒,滕戡却表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