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呀……」
赵金奴恨其不争的撇了撇小嘴儿:
「她从一出生就是父皇的掌上明珠!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哪知道怎幺伺候男人?
「你们看不到蔡雅那个小贱人,对妹夫百般讨好?
「哪怕妹夫说她是狗,她都会『汪汪汪』!
「还有李瓶儿那个小贱人,跟她姐姐李师师一样,骚得很!
「我就没见过比她还会伺候男人的!
「扈三娘一有机会就找妹夫切磋!
「刚刚我走开就是因为她又来找妹夫比刀了!
「大礼包原本处于劣势,但是她有一大群兄弟帮衬,还带了许多兵马!
「五妹有什幺?
「五妹既不会讨好男人,也不会伺候男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兄弟帮衬!
「咱们这些姐妹不出手,她在后宫里还能有地位幺?」
赵玉盘:「啊这……」
赵金奴越说越来劲儿了:
「还有,你们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咱们的处境?
「咱们虽然还顶着帝姬的名头儿,但是没有父皇庇护,这就是个虚名!
「咱们三个的夫家也死于东京之乱,处境比其他姐妹还要更艰难!
「若是不讨好妹夫,五妹再在妹夫面前失宠,咱们未来不知有多凄惨!
「大姐,四妹,你们还活在梦里吗?」
「啊呀……」
赵玉盘和赵金罗如梦方醒,她们不是傻子,只是不愿去想这些不好的。
谁都愿意往好处想,何况她们还没沦落到赵金奴说的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