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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在先帝曹丕在位的时候,陈矫没有驳回过一次曹丕的旨意。

昨日正好,两名中书都在皇帝的宴席上。从旁人观感看来,就相当于陈矫和司马孚驳了皇帝一般。

如今新帝即位,陈矫和司马孚以谏言为名,行邀名之实。

两人明知道皇帝新即位,不太可能对大臣的谏言而下死手。相反,还可能对敢于谏言的大臣予以表彰,博一个‘明君’的脸面。

而且,还能从上头两位录尚书事的权臣手里,夺一些权柄回来。

于是,当旨意从中书监刘放的手里,到了尚书台的值班尚书司马孚之时,司马孚并没按近来的惯例,将旨意交给四位辅政大臣。

而是将旨意直接给了陈矫。

给尚书令也是按制度来的!制度里可没说要给录尚书事、可没说要给什么辅臣。

但政治往往就是这样,明面写在纸上的法度,往往比不上约定俗成的规矩。

给了陈矫,当然没有问题,合乎制度合乎流程。但你将辅臣们至于何地呢?

另外一个打乱陈矫和司马孚计划的因素,就是昨日皇帝曹睿收到谏言后,紧接着让尚书台依照原旨意执行。

这就惹了麻烦了。

旨意要给辅臣们吗?若给了,第一次没给该怎么说。

若不给辅臣们,那好,所有的结果都只能由两人承担了。

陈矫早晨和司马孚二人商议过后,准备让司马孚躲在尚书台值房里避避风头。由尚书令陈矫,这个名义上的尚书台总负责人,站在大门口迎接皇帝。

说起来也好笑,尚书令陈矫,两个月过去了还在和尚书仆射王思挤在同一间办公室里。是真没多余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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