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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吴王有问,朱桓回答道:“禀大王,骆统任濡须督已经半年之久了。其人在任上恪尽职守,臣以为算个可造之才。”

孙权坐下之后点了点头:“你从濡须至此,军务都托付给骆统了吗?”

朱桓想了想说道:“江北之事已经尽数托付给骆统了,而江南的芜湖驻军,臣则是让偏将军严圭统率。”

孙权点了点头:“严圭倒还不错。”不过还没等孙权说完,朱桓刚刚坐下的身子又站了起来。

朱桓低着头拱手说道:“禀大王,臣还有一事要与大王分说。”

孙权嘴角忍着笑意,却假意皱起了眉头:“卿又犯了何事?”

朱桓吸了一口气说道:“臣昨夜到城外之时已经午夜时分了,去驿馆中住宿却没了房间,只好……只好抢了全子璜的房间。”

“臣昨夜饮了酒,因此颇有不端,还请大王降罪于臣。”

孙权摇了摇头:“孤又不在场,如何要请孤来治罪?全子璜就在卿对面,卿为何不亲自与全子璜说呢?”

朱桓素来高傲,除了吴王孙权,朱桓是一概谁也不服的。单说昨夜自己在驿馆中闹出的事,武昌可是都城,校事无处不在,说不定昨夜之事大王今天一早就知道了。

不过说不定就要动大兵开战了,何必因些许小事让吴王厌恶了自己?

朱桓清了清嗓子,随即朝向了全琮的方向拱手低头:“子璜,昨夜是我酒后说话无状,还请你不要在意。”

全琮本就不在意此事,只是此刻觉得朱桓有些做作了。但全琮依然面带笑容的拱手应对:“休穆兄乃是国家功臣,些许小事无需挂意。”

孙权见朱桓向全琮道歉,一时间觉得有些滑稽。朱桓这样一向除了自己谁都不服的人,今日却是与素来不同。

孙权说道:“正好你们二人今天一并到了武昌,孤月初的时候,让你们整顿部队、修理军械,如今都做得如何了?”

孙权话音刚落,朱桓就抢着说道:“臣乃是在江北驻军,濡须正对着魏贼的合肥,臣所督的部队无论是士卒训练还是军械保养,数年如一日,从来未敢懈怠,随时可以出兵。”

朱桓虽然性格如此,但在军事上从来都是可以放心托付的。

孙权听闻朱桓之言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全琮。

全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臣去年从建业移兵至九江之时,跟着臣移到九江的两千部曲是一半有铠、一半有甲的。但臣在九江后来招募的四千军士中,现在也只有一千有甲。”

按照此时的惯例,皮质叫甲,铁制的叫铠。若如全琮所言,其在九江统领的六千军队中,一千人着铠、两千人着甲,剩下的三千军士就是既无铠、也无甲的最普通的兵卒了。

吴国的经济因不断作战,其实颇为衰弱。全琮的军队着甲之数达到一半,已经是不错的了。

朱桓此时忍不住问道:“大王,莫非是要用兵了?”

听闻朱桓之问,全琮也转过来看向孙权。

孙权点了点头答道:“正是如此,孤下月欲出兵攻伐庐江,将你二人召回武昌,正是为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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