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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只是夜袭,刚摸到营寨边上,营中军队尚未逢败,敌军离我还远。”孙登一字一顿的说道:“若父王在此,他会退吗?”

“这……”

诸葛恪不禁一时语塞。

他也好,张休、顾谭、陈表三人也罢,出发点都是为了孙登的人身安危。此处营寨也好、营寨中的吴兵也罢,都与他们的身家前程无关。只要保得孙登无虞,任何事情在吴王那里,都可以轻轻放下。

可孙登不同。

或是身为太子的骄傲心理,或是不欲被自家父亲瞧不起,或是血液中存着的孙氏血脉在这一刻激起了他的勇敢之心,总而言之,孙登否决了四名属臣的提议。

“我不走了。”孙登转身看向那十名甲士:“你们都是父王身边的虎贲,速速披甲,我的话你们听吧?”

为首的一名甲士躬身说道:“至尊已对臣说过,保护太子如同保护至尊一般。”

“这不是很好吗?我就在此处,若魏军真杀到我面前了,且战且退也不迟啊。”孙登笑了一声,朝着身后的张休说道:“叔嗣兄,我甲胄在帐中,请叔嗣兄为我披甲!”

张休只觉心头发紧,一阵不知是感怀、还是震动的情绪涌入脑中,重重的点头应声,而后小步朝着帐中跑去。

诸葛恪等人也遵着孙登之令,回到帐中各自着甲去了。

这种临敌之时,连贵为太子的孙登都不退,若他们真怂了逃跑的话,那此事就要再上一层高度了。就算诸葛瑾亲自出面,都未必能保住他儿子的仕途。怯懦畏战,是身为权贵子弟的头等罪名。

挡在战线最前面、与魏军当面交兵的吴兵并不多,更多的都是躲到了营帐之后,远远的用箭来射。

“引火的物什都用掉了吗?”牛金挥刀荡开一名吴兵手中的长枪,欺身上前斩向这名吴军的脖颈。处理掉此人后,牛金朝着身旁的周立问起。

“还需片刻,儿郎们还在从各处火盆中引火。”周立一边应着,一边抓起一面小盾为自己和将军遮盖箭矢:“属下看吴兵已经开始集结了,将军若不欲久战,也该走了。”

牛金用手拨开周立的盾牌,定神朝着东边看了几眼:“终究还是人少了些,做不成大事啊。”

“本就是夜袭嘛,惊一惊吴狗也是好的。”周立在牛金耳侧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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