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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来说,吕岱稳则稳矣,但战场决断、用兵将略实非其所长。以吕岱应对陈群统率的魏军,孙权自然难以放心。

孙权道:“虽然如此,但吕公年纪甚长,若无大将坐镇前线总揽战局,孤心中仍有不安之感。”

“子璜。”孙权侧脸看向全琮:“此乃用武之时,子璜可愿为孤去一趟濡须,持节都统诸军,为孤镇守濡须,一如朱休穆当年一般?”

全琮倏然从席上起身,大步迈至帐内最中,将众人都吓了一跳,躬身一礼,而后说道:

“前日樊城之败,至尊虽不罪臣,臣却每日引以为耻,立誓讨回冤屈。今至尊将濡须托付给臣,臣定效朱休穆一般,在濡须镇如山岳、岿然不动,只教魏兵有来无回!”

孙权呼出一口长气:“两阵决机,统兵应变,孤不如子璜多矣。子璜此去,可需多少兵力?到濡须后又要如何作战?”

全琮道:“若论起来,濡须这里与至尊在襄阳的形势并无二致。”

“至尊在襄阳,是要借淯口坞、鱼梁洲与魏军相持,择机攻取襄阳。臣在濡须,也是借助江上水军之利,将濡须坞、濡须中州连为一体,让魏军不得存进。”

孙权颔首应下,正要接着嘱咐的时候,一旁的是仪却开口问道:

“全将军,此去濡须,彼处与樊城并不相同,得须谨慎持重,不可轻动……”

“在下知晓!”全琮双目圆睁,朗声应道,声音也加大了几层,将是仪都吓了一跳:

“濡须与樊城自是不同,樊城之失乃我全琮之过,至尊虽不罪我,若不能将功赎罪,来日回到武昌我也必将请罪。”

“濡须需守非攻,若我擅自迎战,不用是尚书来论,我自将头颅斩下以报至尊!”

是仪见全琮如此激昂,略显惊讶,不过回过神来后还是从容应道:“全将军大将之才,是我多言了。”

步骘此时也终于发声:“至尊,不若让子璜本部随他同去。前番战事虽然损了两千,余下八千之数,足以应变了。”

全琮本部原为万人,由于此前在淯口坞留了两千人防守应对,故而只率八千人去援樊城外的步骘、潘濬,折损了两千左右。之后淯口处的防务由孙奂接管,全琮的八千人也随之屯在鱼梁洲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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